童谣默默看向他,没作声。
虽说感冒了确实不要带小孩,但他只会这么直白地说话吗?
严钦说舒沫感冒发烧,他能顶撞舍管连夜把舒沫送到医院,但她说了句感冒,他连关心都没有。
他跟舒沫的过去她无法再去佐证,但他对她,真得不关心。
三年了,她生孩子时他不在,他们结婚是哪一天,他不知道,墨墨生日是哪天,他也不知道。
那他们这段婚姻,他又还记得什么呢?
也许,有没有她都无所谓吧。
温录又逗墨墨玩了会儿,墨墨很喜欢被爸爸抱,小孩子大概都很喜欢父亲宽厚的胸膛。
墨墨黏着温录:“爸爸,举高高。”
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,黏着温录,非要举高高。
温录站起来把他往天上一抛,又稳稳接住。
这个事对于他来说难度不大,但对于童谣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,所以……墨墨只能让温录举高高。
果然,墨墨开心极了,“咯咯”笑。
童谣后退几步,远远看着他们父子。
墨墨笑得特别开心,温录也在笑,他笑起来时成熟俊朗,笑容如清风霁月,眉眼弯弯,双眼皮和那双墨染的眸子格外好看。
温录生得风度翩翩,再加上多年良好家教的熏陶,从外表看上去,优雅矜贵,内敛稳重。
玩了会儿,温录抱着他往外走:“好了,饿了吧?咱们下楼吃饭。”
他大概这才想起儿童房里还有一个人,看向童谣:“吃饭。”
说完,温录先下了楼。
一家三口难得在一起吃顿饭,童谣倒是不忙,但温录是个大忙人。
吃饭时,童谣看着他的手腕发呆。
他的手上戴着那只百达翡丽的手表,正是今天舒沫拿的那只。
一想到这手表沾染过舒沫的气息,童谣看着看着就吃不下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