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摘下腰间玉佩砸向他:“好好跪着,祖师殿之中多少也要收敛一些!”
“鹤鸣山和田玉,光泽如月华,触感似凝脂,实乃珍品,却之不恭,多谢”,嘉木大言不惭,将配饰占为己有。
林泽愤而吐槽:“你的脸皮越来越厚!”
嘉木摇头晃脑道:“你这薄脸皮的三好道生,不也沦落到与我一同受罚的地步吗?”
柳芽好奇:“三好道生是什么意思?”
嘉木端起师父的架子为她解惑:“三好即家世好、品行好、学业好,此称谓唯有林泽配得上。”
柳芽由衷赞同:“这个称呼取得很妙。”
林泽不贪图虚名,提醒豆芽菜:“不要轻易附和魔头,这家伙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。”
嘉木以纵物术取下贡品碟,瞧了瞧糕点甚为不满,只啃仙果:“对祖师不敬至此,没有一样好吃。”
林泽用法术将贡品重新归位,满心无奈:“唯恐天下不乱的魔头,你没有资格说别人对祖师不敬。”
嘉木振振有词:“我无意修仙,自不必敬祖师,坦坦荡荡心、口、行一致,不像那些伪君子,假情假意尊祖重道,心意却淡薄的很。”
柳芽不愿听他的歪理邪说,从怀中拿出道经继续背诵,林泽亦不再言语,端跪闭目养神。
嘉木小睡过后又嫌无聊,抬手戳了戳柳芽:“读经书有何乐趣,里面是有黄金屋还是千钟粟?”
柳芽挪了挪垫子,尽量远离魔头,没好气道:“书中自有颜如玉,不信你看看。”
嘉木不屑一顾:“莫说颜如玉,那空洞破经书里连黄脸婆都没有,你日日夜夜苦背,结果不还是与我一样,考试成绩为最差的丙等。”
柳芽轻哼一声:“功夫不负苦心人,我总有一日可以合格,而你平日不背、考试不写,永远都不会有长进!”
嘉木见她这般单纯乐观,再次恐吓捉弄:“本公子天赋异禀,随随便便提笔写几个字,丙等道生就唯独剩你一人,孤不孤单,害不害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