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,武琳只好让撞门。
熊森把门撞开,就看到钱福贵他爸倒在地上,已经死了,从嘴里冒出大量的白烟,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味道。
他毕竟是特种兵出身,接触过防化内容,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,反应速度非常快,拉着还在发呆的几人退出房间,立刻封闭了房门。
尽管如此,还是受到影响,几个人都咳嗽起来,好在问题不严重。
熊森现在说起来,还是有点后怕。刚才的经历可能让他想起了过去某段痛苦经历。
他很不想谈论这些内容,但是我必须要问,多了解情况,才能做出正确的处置。
我问道:“钱福贵还在房间里?”
“在,多半也是不行了,怎么叫都没有反应。”熊森在开车,但是他表现的还是很紧张。
“你放松!”我安慰几句才问道:“你看清楚了吗,尸体是什么样?”
熊森想了想说道:“太匆忙了,只看了一眼,尸体的嘴烂了,成了黑色。地上一大滩污迹,我只记得这么多。”
我又问道:“能说说是什么味道吗?”
“很难闻,有一股酸味。”
把他提供的所有信息综合起来,我推测是一种有毒的酸性物质,有非常强的腐蚀性。
他们住的宾馆并不远,熊森开的很快,我还没想起是什么,已经到了。
楼下停着几辆警车,是附近派出所的车辆。
我跳下车拎着工具箱,熊森拎着防化服,跟在后面。
到了他们住的楼层,远远的就看到几人在围观。这是一家高档酒店,住客不是很多。
走到门口,我就看到宫达飞和他父亲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,你们得负责,我要告你们……”
我走过去说道:“是你们要离开警局,自己做的选择,不要怪别人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你怎么说话呢,我让你下岗信不信?”
反正他也嚣张不了多久,我直接无视他,看着武琳说道:“你没事吧。”
“嗓子有点不舒服。”说话的时候武琳都捏着脖子。
众人之中最严重的就是熊森,多亏了他反应快。
“没事就好,吓我一跳。”我走到房门口,闻到一种怪异的酸味。
为了不引起恐慌,武琳清理了现场,我才换上厚重的防化服,走进房间里。
视野受到限制,只能透过眼前的长方形空隙观察外面。
房间里的窗户还关着,我立刻打开窗户,又打开中央空调,这才走到尸体旁边。
死者面目全非,嘴都被烧烂了,牙齿都露出来。我发现牙齿也被腐蚀。
旁边的地上掉着一根烟,烟蒂和周围的地毯都被腐蚀了。
我做出初步判断,凶手使用了某种有毒性的强酸,制成胶囊,藏在烟蒂中。
死者有咬烟蒂的习惯,一口咬下去,剧痛液体流出来,死者可能下意识的还吞咽了一点,必死无疑。
并没有看到钱福贵,我向里走,发现他倒在房间门口,还有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