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笙瞄准一只雄鹰,“要打赌吗?”
不,不赌。
宿主这么胸有成竹,绝逼是能打中的。
怂货。
时笙松开手,石头疾射出去,击中从时笙头顶飞过去的一只小鸟。
说好的打鹰呢?
时笙去把那只小鸟捡回来,“我可没说我要打鹰,那玩意飞那么高,你当我傻呢?”
那你骂我怂货干什么?
“你不怂,你现在就赢了。”
谁让你那么一副‘老子想打它,那还不是抬抬手指头’的霸气样。
时笙摇头晃脑的道:“你永远也学不来我的逼格。”
呵呵。
论装逼,只服我家宿主。
时笙无聊得把附近的小鸟都打了一边,导致附近都没鸟敢过来。
这是没有游戏条件,自创游戏条件也要上啊!
#我家宿主沉迷游戏不能自拔#
时笙再次抬头的时候,发现天上盘旋的雄鹰,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两只。
要不是它们飞得太高,她指不定还真能将它们给打下来。
鹰吃肉吗?
时笙撑着下巴想了片刻,应该是吃的,她瞅瞅旁边的猎物,拖着一只往开阔一点的地方走,然后将猎物扔到那边。
天上的雄鹰:“……”
她这是什么意思?
诱惑它们吗?
不行,得抵挡住诱惑!
……
更远处的荒原上,两只雄鹰一前一后的出现,落到一个山坡上,化为人形。
恭敬的跪下,“王。”
男子盘腿坐在山坡上,他身上穿的是羽毛编织而成的羽衣,瑰丽的蓝和深邃的黑交织。
荒原上微风习习,吹动他的羽衣,纠缠他未束的发,露出他姣好的眉目。
眸光沉寂的看着远方,薄唇轻抿,弧度微弯。
他似独立于荒原之上的花。
在那一片荒芜中,瑰丽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美人当如此。
男子的声音半晌才响起,“何事?”
“灵溪似乎发现我们了。”左边的兽人迟疑着道。
“是吗?”
另外一个兽人补充,“不是很确定,但是她瞄准了我们,最后打的却是路过的小鸟,也许只是巧合。”
男子沉默着没说话,微风拂过四周,沙沙的轻响。
左边的兽人忍不住出声,“王,您看上她了,抢回来就行,白安不敢不给,何必让我们去监视她?”
右边的兽人立即掐左边的兽人一把,拿眼神瞪他。
你疯了,王的决定你敢乱提意见。
左边的兽人懊恼,他刚才不经大脑就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。
男子从地上站起来,羽衣垂落,被风吹得扬起,这才看清,那是一件披风。边角被男子拽着,微微侧身,正好挡住里面的光景。
男子轻缓的声音随风而至,隐约含笑,“她爪子利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