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为……什……么……要……对……我……这……么……好?”时笙一字一顿的念出惊弦写出的字。
时笙撑着下巴,“唔……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。”
说谎!
惊弦瞪时笙。
“哈哈哈哈,真的没骗你。”时笙捏了捏惊弦的脸,“因为我想对你好。”
惊弦蓦的红了脸,不知怎么想起,之前她亲自己的那一下,越想脸越红,最后和时笙对视不下去,移开视线。
嗯,害羞的凤辞依然这么可爱。
时笙眯着眼笑,替他拂了拂额头的碎发,继续科普知识。
半夜的时候,时笙趴在疗养舱睡着,外面突然响起很大的噪音,时笙瞬间惊醒,抬起头正好对上惊弦的眸子。
大概也是被吵醒的,睡眼惺忪,带着几分迷茫。
就在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,木质的楼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有很多人朝着这边过来了。
“砰!”
房门被人踹开,阿月被几个西装男推搡着进入房间,所有人进入房间,房门又被关上。
本就不算大的房间,此时更显拥挤。
阿月大概是吓坏了,连滚带爬的跑到时笙旁边,“他们突然闯进去,我……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。”
其中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走出来,看向疗养舱的惊弦,脸上带着几分狞笑,“大少爷,好久不见。”
时笙视线从他们腰间扫过,这些人都带着枪。
一看就是来者不善。
“大少爷你也别怪我们心狠,谁让你挡了路。”墨镜男淬了一口唾沫,“送大少爷上路。”
时笙和阿月,这些人根本就没看在眼里。
两个女人能翻出什么浪来?
所以在墨镜男吩咐之后,两个西装男站出来,直接朝着惊弦的方向走。
“唰!”
在西装男快靠近疗养舱的时候,寒光闪闪的铁剑横在一个西装男脖子上,“在上前一步试试!”
时笙看向墨镜男,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笑,“来得正好。”
所有人都被时笙那阴森的笑容骇到,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在瞬息间下降到零度。
“你是什么人?敢管谢家的事,不想活了?”墨镜男突然大吼一声,摸出枪,对着时笙就是一枪。
时笙用铁剑挡住,子弹打在剑上,‘铛’的一声被反弹到旁边,砸出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墨镜男目瞪口呆,不信邪的又开几枪。
“怪物!开枪,打死她,快开枪!”墨镜男脸色惊恐的往后退。
时笙铁剑一挥,还没来得及摸枪的一群人直接被掀翻在地。
和这群人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阿月。
这姑娘……
是人是鬼啊?
时笙将其他人全都绑起来,只留下那个墨镜男。
时笙将他拎到旁边的椅子上,铁剑抵着他胸口。
“来说说,他是谁,谁想杀他?”
之前是什么她不管,但是现在他是凤辞,敢动凤辞,她不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!
老子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头的人,竟然有人敢动手。
你之前还揍过他,颠倒黑白,是非不分,为凤辞默哀,被这么一个女人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