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穆罕默德·法拉科尔·艾迪满脸狞笑,拿着手里的火炮,示威性的朝着剑刃号喷出了一发火炮,看着那些船员被十几米高的水花和爆炸声吓得连连后退,发出一声残酷而又畅快的笑声。
轰!
又是一声巨响传来。
巨大的爆炸声就像是在耳边爆炸,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。
我的火炮不是已经炸了吗?
蠢货。
你们把船打了,我们怎么向华夏人要赎金。
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心里闪过几个念头,等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战舰爆炸,一股排山倒海的海水,已经将四周所有摩托艇掀翻。
而被不知名东西打中的战舰,已经冒着大火和浓烟,断成了两半,正在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飞速下沉。
怎么会这样?
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看着自己新买的战舰瞬间沉在海底,耳朵嗡嗡作响,人还是懵的。
但随之,一个五米多高的巨浪打来,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被浪潮瞬间拍进了水里。
海盗不懂阵型,因为靠的太近,被一炮全都打击了海里。
剑刃号和瓦狼阁号所有船员看着眼前的一幕,一个个像是看到神迹一样,被惊得目瞪口呆。
就连沈直也一样两眼发直,虽然他知道暗影号很恐怖,但没想到居然恐怖到这种程度。
那可是战舰啊。
一艘巡洋舰,居然如此不堪一击。
而发射了导弹的唐敦厚,心神激荡得无法自持,使劲朝着卡托夫拍了又拍,比了一个兴奋的大拇指。
卡托夫被打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:“唐。你的力气太大了......”
听不懂。
但唐敦厚却说道:“厉害,实在是太厉害了。”
虽然彼此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,但丝毫不影响交流,卡托夫鄙夷道:“我们这是炮弹打蚊子,这种垃圾居然连分散都不懂,真是愚蠢至极。”
“......”
而此时,劫后余生的船员们全部欢呼起来,拿着手里的枪又崩又跳。
谁都没想到,已经抱着死的觉悟,现在却又逃出生天。
有信仰的人已经朝着甲板上跪了下去,双手紧紧抱着一起,满脸感动祈祷着上帝的仁慈。
也有人,阿米豆腐、耶稣在上一阵念念有词,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兴奋。
相对瓦狼阁号上的情况就要安静许多,当过兵,拿过枪,经历过海上的战争,谁都知道,没有强大的武器,没有人的努力,神来了都救不了自己。
潜艇!
而且还是极其恐怖的潜艇,才能够将这种巡洋舰一次打断。
所有当过兵的船员,心里都是一阵热血沸腾。
难道,国家派人在暗中保护我们?
难道,我们的国家,已经有这种利器了!
一种浓浓的自豪感和安全感悠然而生。
而此时。
浪潮终于过去。
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挣扎着从海里浮起来,抱着漂浮在水面的摩托艇,心中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激动。
随之,不少没有被淹死的海盗,也一个个从水里浮了出来,或茫然踩着水,或抓着任何漂浮的东西,庆幸自己没有在那艘威风凛凛的战舰上。
不然,刚才那一炮巨响,恐怕自己就下水喂鱼了。
但随之,海盗们就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不是很妙,虽然以自己的水性淹死的概率很小,可剑刃号和瓦狼阁号上的船员手里还有枪。
就算这些大船跑得再慢,靠游泳也是绝对游不过的。
而水下,何况还藏着一只看不见的幽灵潜艇。
海盗又不是蠢,哪会想不到刚才自己的战舰为什么会突然被打爆,此时一个个心悸之余,又充满绝望。
“上帝保佑!”
“神保佑,保佑我可以逃过此劫。”
“......”
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、穆罕默德·法拉科尔·艾迪和一众有信仰的海盗,都默默在心里祈祷起来,希望神可以保佑他们度过此次劫难。
可惜,他们忘记了,每当他们做成一单生意,那些妇女、船员们甚至比他们更虔诚地跪在地上祈祷。
神有用,要人努力干什么?
神有用,还研究武器干什么?
神有用,那些被屠杀蹂躏之死的亡魂,又岂能干休。
沈直看了眼远处浮在水面上的一群水鬼,朝剑刃号下达了冲过去的命令。
拉托弗斯.克利钦科兴奋亲自掌舵,将船得马力开到了最大,和一艘意大利拖船,拖着瓦狼阁号,朝海盗们的方向开了过去。
没有人开枪。
但落水的海盗却一个个亡魂皆冒。
瓦良格庞大的船体几百米长,被从身上划过去,足以把人憋死。
疯了一样,顾不上再求神,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丢弃了抱着的摩托艇,拼命朝着远处开始游。
人的胳膊两条腿,在海里怎么可能快过船。
哪怕是拖船,也是船!
庞大的阴影遮天蔽日袭来,遮住了天上的太阳,像是恶魔之手从天上拍来。
拼劲全力也逃不出阴影的遮掩,阿卜杜拉希·尤素福只来得发出一声惨叫,和许多同事,都被覆盖在了温暖却又黑暗的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