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真的,两位当事人心中最清楚,当日你们二人在温泉苟合,并夺去我玉佩,所以我才恨你们二人入骨,将你们二人赶出聂家!”百合将剧情里聂百合无处可诉的冤屈说出口来,浑身一阵的轻松,仿佛整个人都有一种出了大口气般的痛快感,她心里浮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儿,这应该是聂百合本人憋在心里的冤情,如今被大白于天下时心里的感受。
“我只是不忍拆穿你们二人把戏,所以才只将你们赶出府去,没想到你们反倒恩将仇报,认为是我性情大变,后来更是意欲杀人灭口。”
夏候沁儿听到这些话,急得小脸涨得通红,她举起手来发誓:“我夏候沁儿发誓,我绝对不可能这样恶毒,我承认我在后山温泉第一次见到琰哥哥,可我并没有,并没有跟他合谋,也没有和他,和他那时候……”
“你不必狡辩,孤男寡女夜半三更约在无人处,不着片缕搂抱在一起,说你们不是幽会,又有谁人肯信?”百合自己当日亲眼见到这样的情景,这会儿说出来自然是理直气壮,夏候沁儿听到此处,脸色忽青忽白,突然‘哇’的一声大哭了起来,一把甩开了本来牵着的童子,扑进了旁边的萧琰怀里。
萧琰伸手拍着她的背,既想安慰爱妻,又没想到自己保存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竟会在当初被人看在眼里,这会儿既是害怕又有些惶恐,玉佩本来就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,没想到几年后却在此时被捅了出来,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,到了今时今日,他在修真界中地位不凡,更是凭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闯出一片天来,他不再是当初只甘心困守在聂家当个富家翁的少年,他不能身败名裂!
“三叔说得对,你就是胡说!照你所说的什么十六之劫,你既然出了门又失去了玉牌,那你本来早该死在十六岁时,你现在还活着,证明所谓的十六之劫,保命玉牌本来就是无稽之谈,你分明就是对于我跟沁儿成婚之事怀恨在心,故意血口喷人。”到了此时,萧琰只有再拿百合十六之劫前来当借口,他这话音一落,百合便一把扑进了李延玺怀里,李延玺顺手搂在她腰前,百合挣扎了两下没能挣扎得掉,咬牙看了他一眼,才转头冲萧琰笑:
“当日我确实险些被你们害死,可谁让我命不该绝,碰到了我的夫君救我一命,才有我今日得诉冤情之时。”
百合这话说得也不算是假话,夏候家族的人这会儿个个面色灰败,夏候三叔嘴唇动了动,勉强僵硬道:
“其实劫数之说,也不得全信,说不定只是江湖术士随口乱说罢了,又怎么当得了真?”
“夏候兄此话差矣。”听了半天的紫阳宗宗主脸上露出几分鄙夷之色来,正色道:“当日替聂师妹逆天改命,为聂府布下挡劫之阵,并送她保命玉佩的,正是我紫阳宗中的人。”
有了紫阳真人这话,夏候家族的人个个目瞪口呆,紫阳宗宗主一席话胜过众人说千道万,夏候三叔脸色极其的难看,他浑身哆嗦着,脸颊这会儿不住抽搐,恨恨的看了旁边面色惶恐不安,有些委屈又有些莫名的夏候沁儿一眼,深呼了口气。
时至今日,夏候家族丢这个脸并且出这个丑名肯定是出定了,往后夏候家在修真界中也只会臭名昭著,这一切竟然全是两个晚辈闹出来的!
“既然如此,紫阳真人的话,自然不可能有假,但借剑之事事关重大,不如先将血杀对付了,再来谈论其他,真人觉得如何?”夏候三叔干笑了两声,心里有些郁闷,他们这一趟上山来正是为了要借紫阳剑宗的镇宗之宝紫阳剑,萧琰在剑道上的修为十分有天份,只是一直缺了一把好武器,本来夏候家这一来是想要跟紫阳剑宗结盟,二来也是希望能借到紫阳剑宗的镇宗之宝给萧琰使用,只要萧琰借助神剑的力量,可以将血杀一网打尽,到时萧琰名声响彻大地,只盼众人能看在他挽救了修真世界的份儿上,对他以往的事儿宽容几分。
“紫阳宗乃是本宗镇宗之宝,萧道友品性实力还需要磨练,依我看来,借剑之事,暂且缓缓。”紫阳宗宗主自然也看得出来夏候三叔心中打的好主意,他想要借着紫阳宗的剑,成就夏候家族的好名声,并希望往后萧琰凭着挽救了整个修真界的声望,可以洗清他以往忘恩负义,并抛弃恩人之女,夺聂百合玉牌的污点罢了。(未完待续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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