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松一提起这个事就来气,不由得冷哼道:“她要真是缺银子那还好了!她要真的只冲着银子,那也还好了!银子能解决的事,那就不叫事,问题是她根本就不缺钱!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缺什么,她管你要钱的时候还是好事,最怕的就是她跟你要命啊!”
季凌天抹了一把汗,中秋的下午,真晒啊!“就没人管得了她吗?”
“怎么管?”吕松反问他:“你就说今日瑞门那边的事,能怪人家?就是那穆家的女儿自己找打,没打死她就算好的了!”
季凌天一皱眉,“万一那侍卫说得有差呢?咱们也不能听一面之词。”
“有差?怎么可能!”吕松叹了口气,“老夫虽与那济安郡主接触不多,可到底在京里这些年,多多少少也有所耳闻。对方得理不饶人是真,可一桩桩一件件事算下来,还真的没有一件事是她主动招惹的。总的来说,那一位,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你若不与他为敌,不打上门去挑衅,还是安全的。”
季凌天却不甘心,“就没有办法能让她也吃一次亏?若是就这么算了,我还真的不甘心。”
吕松苦叹,“就是要让她吃亏,那也得找出她的短板来,可是她的短板在哪里呢?”
话说至此却是卡住了,一时间,二人相对无言。而这时,吕松一偏头,却是看到平南将军正信步而过,也没与谁说话,像是在闲逛,而在其身边跟着的,赫然就是平南将军府的嫡子,任惜涛。他赶紧跟季凌天打了个招呼,然后转身奔着平南将军追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