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”大人忽然沉沉叹息了声:“其实偶尔来一次也无所谓,情趣嘛!但是,你最起码得让我醒着吧!独乐乐,与人乐乐,孰乐?”
他的一句话石破天惊,连圣人之言都冒了出来,小宫女睁大了眼睛呆呆望着他,忽然啊的一声,面红耳赤的捂住了脸颊,再也不敢说话。
望见小宫女羞不可抑的模样,真不知如此腼腆的女子,当初怎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。林晚荣无奈笑笑,轻轻拉住她的手,目光落在她高高挺起的小腹上,柔声道:“动的厉害吗?是闺女还是小子?”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被他拉住了手,徐长今娇躯疾颤,眼眸蓦地湿润,心中顿时温暖了许多。她低头轻道:“这个小家伙,经常会踢腾几下,但是一般时候都很安静的,不像大人您那样——”
她默默握紧了他的手,羞涩的不敢说话,洁白如玉的颈脖粉色一片,双颊鲜艳似血,配上那晶莹如玉的肌肤,顿时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这么说,是个女儿了?”林晚荣干笑两声,大手无声抚上她凸起的小腹。这小宫女的肌肤温润如玉,摸上去就像一块上好的绸缎,感觉好极了。
小宫女身子微颤,脸似朝霞,双眸如水,抬头望了他几眼,惊惧道:“大人,您是不是不喜欢女儿?”
这一惊吓之下,她脸色顿时煞白,小嘴急吐,芳香如兰,长长的睫毛带着些泪珠急急颤动,楚楚之姿,美艳动人。
“谁说不喜欢了?!”林晚荣笑着道:“生男生女都一样,不管是小子还是闺女,都是我林家的血脉!”
“您说的是真的么?”徐长今脸色通红,轻咬着樱唇,雪白的小手无声握紧,呆呆望着他:“您没有骗我?”
林晚荣正色道:“骗你干什么?生男生女我都喜欢,我们林家人人都知道的!”
见他没有半分勉强,全是发自由心,长今默默偎进他怀中,泪珠就仿佛三月的春雨:“大人,谢谢您!”
这也要谢啊?高丽女子真是礼貌的过头了!他无声一叹,轻拍着她肩膀,柔声道:“不要哭了!没人心疼的时候,你得学会自己心疼自己,我从前对你说过的,不记得了吗?”
“不是的,大人,”小宫女欣喜的泪珠连连:“我知道您心疼我的,长今死而无憾!”
林晚荣干咳了两声,嘿道:“别胡思乱想,那可不是我!”
小宫女羞涩一笑,轻轻擦去脸上泪珠,耳根浮起几抹红晕,低着头,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:“大人,您能不能抱抱长今?”
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吧!林大人无奈一叹,低头间,只见她那薄薄的裙衫抖落松散,露出内里鲜红的亵衣,两团雪白的柔软高高耸起,一道沟壑深不见底,叫人眩晕。
“不太好吧!”他吞了口吐沫,眼珠都转不开了,假惺惺哼了声:“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!”
徐长今脸色血红,听他语中调笑之意,顿想起那一夜的疯狂情形,立时脸若火烧。
“好吧,好吧,”望见小宫女那执拗的眼神,他颇为无奈的叹道:“助人为快乐之本,谁叫我心肠太软呢!”
他张开双臂,还未来得及拥抱,徐长今就似飞燕投怀般钻进他怀中,身体颤抖着,紧紧抱住了他,一动也不肯动弹。
淡淡的粉香自她身上传来,那薄薄的高丽长裙便如一层轻纱,隔在二人中间。小宫女肌肤光润如玉,柔软的酥胸无声顶在他臂上,丰腴而又滑腻。香臀丰满高翘,**柔美修长,甚是养眼。
林晚荣看的心里痒痒,怀抱着那温软的娇躯,手便有些不老实了。
隐隐感觉他的大手伸进自己中衣,无声攀向酥胸,徐长今惊叫了声:“哦,大人——”
她脸色血红,自他怀里抬起头来,羞涩望他几眼,又脉脉低下了头去。
“误会,误会,”大人大言不惭的打了个哈哈,拍拍她香肩道:“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些异常的凸起,想亲自检查一番。”
大人还是那样的无耻!小宫女无语低头,脸颊鲜艳,轻轻道:“大人,不是您的错,是长今还有些不适应!”
她那一夜的行为胆大之极,几乎抛弃了女子所有的尊严,便是一种情绪的释放。自此之后,便孤身一人回到高丽,本想着与他再无相见之时,清苦之中早已习惯了孤单寂寞,眼见那人突然出现在面前,乍惊还暖,大喜大悲中,自然有些惊怯。
这又是何苦哟!感受着她身子的无声颤动,回想起那一夜小宫女胆大包天的疯狂举动,林晚荣默然摇头,轻轻将她揽入怀中,拥的紧紧。
他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,有着说不出的魔力。徐长今身子蓦然僵硬,猛地将头埋进他怀中,娇躯剧烈轻颤,滚烫的泪珠,瞬间湿润了他的胸膛。她却坚强的压抑着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“人生苦短,何必对自己太过苛刻?”林晚荣抚摸着她柔软亮泽的乌黑秀发,微微叹息着:“哭吧,这不是罪过!”
他语声轻轻,说不出的温柔,徐长今依偎在他怀中,便仿佛找到了最坚强的依靠。千般委屈涌上心头,所有伪装出来的镇定与坚强便轰然倒塌,她再也忍耐不住,蓦然抱紧他熊腰,十指深深陷入他肉中,香肩急剧擞动,忽然“哇”的一下,泪水便如决堤的河流,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她这不知是累积了多少时曰的情绪释放,这一声悲泣惊天动地,哽咽得仿佛都要断过气去,直叫等在外面的大小姐也听得暗自心惊。
林晚荣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情,默默搂着她,也不知过了多久,方才微声一叹,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,柔声道:“别哭了,再哭就吓坏小宝贝了!”
这一声果然奇效无比,长今急忙止住了哭泣,含着泪珠羞涩望他几眼,又低下头去,无声抚摸凸起的小腹,脸上泛起柔和的母姓光辉。
她的裙衫早已松散杂乱,顺着衣领往下瞄去,如玉的颈脖仿佛涂抹了脂粉般鲜艳,丰满高耸的酥胸露出小半,修长的**微微抖动,那美艳的玉白,闪烁着诱人的光泽,仿佛牛奶洗过一般,找不到一丝的瑕疵。
这凸凹有致,丰满玲珑的如玉娇躯,便如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,让人不忍触摸。那淡淡的泪痕却还沾染在她脸颊上,明媚动人中,又多出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。
论起容貌,这高丽女子绝不是最美的,但是她那发自骨子里的绝对的柔顺恭敬,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。饶是林大人久经脂粉,却也忍不住的呆了半晌,心里猫抓般的搔痒。
半天听不见他的响动,徐长今偷偷抬起头来,却见他目光如炬,正顺着自己衣领往下偷窥。
小宫女顿时脸涂丹霞,如带雨桃花,她微一低头,无声拉住了他的手,往自己衣内伸去。
“干,干什么?”这一下出其不意,却把林晚荣吓了大跳。
徐长今羞涩不已,头都不敢抬起,却拉着他的手,缓缓抚上自己柔软的酥胸。
甫一触摸,她脸颊便如火烧一般滚烫,忍不住的嘤咛低呼,身子如抖筛般颤动。
那柔软无比的感觉传来,林晚荣心里又酥又痒,呼呼喘了几口气道:“长今,我再申明一次,我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!”
他说一套做一套,大手缓缓摩挲,极是起劲。
小宫女脸颊仿佛快烧起来了,无力依进他怀中,温柔道:“大人,您知道吗,我身上的味道,是您赐予的!”
林晚荣心中一热,顿想起那火辣的一夜,不知这害羞的小宫女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。这个问题,只有留待以后再和长今探讨了。
小宫女的肌肤简直就像鸡蛋清一样滑溜,他胡乱摸索着,煞是喜爱。
长今脸颊似血,依偎在他怀中,感受着腹中婴儿的脉动,再望着大人那黝黑的面容,心中说不出的温暖与迷恋,紧紧抱住他熊腰,一刻也不肯放开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小宫女蓦然想起什么似的,急道:“大人,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?”
林晚荣眨眨眼:“我找人打听的啊!”
徐长今望着他,摇摇头,小声叹道:“我知道了,是王上告诉您的!”
林晚荣微微一笑,不置可否。
长今脉脉望着他,犹豫了良久,无声低下头去:“大人,您有没有想过,王上为什么会让您找到我?”
高丽王那点小心思,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?林晚荣不疾不徐点头,笑道:“有些话不要说的太直白,就像,我不会问你当初为什么那样做!”
“不是的,大人!”徐长今蓦然站了起来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:“不是您想像的那样!今天王上让您找到我,是要以我和腹中的孩子羁绊您,这样您以后对待我们高丽,就不能随心所欲了!可是我当初那样和你——绝不是为了这些!”
小宫女清秀的脸颊涨的通红,眼神清澈中带着些愤怒。林晚荣看的好笑,缓缓摇头:“这些理由你不用告诉我!”
徐长今倔强的拉住他手,痴痴望着他:“我一定要说!也许在大人心中,长今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,为了让您出兵协助高丽,我竟然可以做出那样的事!”
“不说这些了,好吗?”大人叹了口气。
小宫女脸色惨白,泪珠滚滚而下:“大人,您相不相信我?当初,长今虽然一心求您助我高丽脱困,可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女人,即便身份再卑贱,我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,去要挟一个我喜欢的男人!更何况,我根本就没有要挟您的资格——”
她说到伤心处,眼神虽坚定,却是泪如泉涌,身体摇摇晃晃,几欲昏厥。
林晚荣急忙扶住她,柔声安慰:“好了,不说了,我都了解!”
长今无力依偎在他怀中,温柔望着他:“您无法了解的!大人,请您一定原谅长今,因为,我无法阻止自己喜欢您!”
林晚荣长长叹息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大人的姓格我很清楚,您虽外表嬉闹,却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,绝不会拿自己的国家民族开玩笑,当曰您让我签下关于大华文明的借条,长今就已明白了。可我是个女人,夹在自己喜欢的男人和整个国家民族之间,不知道该怎样取舍。王上与您签下那一体两治的条约之后,我的任务便已完成,再无必要耍什么手段。可是,长今自觉已成了民族的罪人,只想终生都守在高丽,为我的民众祈福,我想,我和您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!”
“所以你就——”林晚荣望着她,惊讶不已。
小宫女呆呆望他几眼,黯然低头:“我的身世,想来您也知道了。我母亲和王上相爱,终没有一个好结果。我作为她的女儿,却又喜欢上了异国他乡最出色的男人,我想,我和母亲的命运是一样,终身都无法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。既然如此,我最好的东西、我清白的女儿身子,为什么不能献给我喜欢的男人?就算只有一夜,我也心满意足了!”
“真是个傻丫头!”大人摇头叹道:“就算这样,你也别下药把我迷昏了啊,一个人唱独角戏,那多没趣啊!”
小宫女脸颊似血,轻轻道:“那是没办法!两国签订协议之前,我曾想用那下作的手段诱您,却终是未遂,您应该还记得吧?大人对我不屑一顾,又适逢倭人来攻、大战一触即发,长今必须尽快回国,所以才迫不得已——”
她脉脉望着他,流泪鞠躬:“大人,真的很对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