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川低眉顺眼,十分乖觉。
江玉婉突然说:“把你背后的手拿出来。”
齐川身子一僵,背后的手缓缓地捏紧手里的布料。
“给你的东西呢?”江玉婉洞察地目光紧盯着齐川。
齐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背后的手拿出来,露出手里捏着的东西。
江玉婉乍一看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,却见齐川老老实实地把布料平铺在桌案上面。
这么一看,就看出问题了。
布料被齐川撑的走样变形了……
江玉婉:……
齐川十分腼腆地垂下头,干干净净白白瘦瘦的小太监,瞧着就乖巧。
无奈地扶额,江玉婉看着桌案上已经拿不出去的布料,“本来就不多,现在被你糟蹋一条。”
做坏事心虚的小川公公这会儿变回那个文静的小太监,腼腆说:“那奴才给您重新做一条!”
“你?”江玉婉怀疑。
齐川也很心虚,他之前编的那个花环还干巴巴地放在自己的房间呢,干枯的花都掉下来好多回了。
这内裤看起来这么简单,应该比编花环容易吧……
江玉婉轻叹,“罢了,不用你来。”
小太监殷勤地上前给她倒了杯茶,江玉婉心平气和地让他滚远点。
“既然懂了就去办吧。”
“嗳!奴才这就去!”小太监麻溜地从江玉婉的面前消失。
把烂摊子留给江玉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