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搜肠刮肚很久，他憋出一句话，“你好，我是你爸。”

慕晚晚，“……”

忍了又忍，终于还是没有忍住，她破涕为笑。

明明是有点悲伤的气氛，就这么一下烟消云散，变得普通又平常，甚至还有几分搞笑的意味。

“很好笑？”封肃辰诧异挑眉。

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。

只是跟自己的儿子打个招呼，嗯……也许是稍微正式了点，但也没有这么可笑吧？

“其实也不是很好笑……”对上封肃辰无辜的双眸，慕晚晚笑得更加厉害了，牵动了小腹上的伤口，她又疼得蹙起了眉头，“疼，哎呀……”

一时间又是笑出了眼泪，又是疼出了眼泪，慕晚晚这纠结的样子看得封肃辰也是无奈。

“不准笑了。”他开口。

“我，我也控制不住……”

好不容易歇下了笑，慕晚晚也松了一口气，不用牵动小腹上的伤口，她也用不着疼了。

只是……

她笑着看向封肃辰，“你知道吗，你刚才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。”

“你的父亲？”

“嗯。”慕晚晚看向恒温箱中的孩子，眼神温柔，似是在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