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秋咬着牙齿,冷冷地看着冷流世,道:“我要如何帮你?”
冷流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,低声道:“我要你带着个玉佩,将此玉藏入少林之地。然后在江湖中放出消息,将遮玉佩的藏身之地泄露出去。只有这样,才能真正的引开始皇上的注意力。”
南宫秋冷冷地摇了摇头,惨然一笑,道:“流世兄,我南宫世家此时已经衰落成庸,恐怕在百年之后也难以翻身。并非我南宫秋怕死,我只是担心,一旦事情泄露出去,必将会连累燕子连累下所有南宫氏的人。”
着,冷冷地推开冷流世的手,单腿下跪,咬牙道:“流世兄,恕兄弟无能,为了南宫世家的生死存亡,南宫秋恕难从命。”
冷流世此举,无疑是明目张胆地跟皇帝斗。凭借他此时身拥之能,只要被皇帝抓到把柄,必然会收回他手中的兵权。到时候,冷府失去了实权,冷凌孇成后数年依然无龙嗣之能,加之冷府历年之中与朝官之间竖立的仇恨,四面楚歌之下,冷府必亡。
冷流世手中的酒壶应声而落,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唇边扬起一丝冷笑,沉重地点了点头,道:“秋儿,你我们情同手足,从便生死相随。既是如此,那便让我自己动手罢。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无奈地摇了摇头,伸手拍了拍南宫秋的肩膀,转身大步地朝寝宫走去。
南宫秋的紧紧地握着拳头,双目之中带着焦急的无奈,沉声道:“冷将军,留步。”他第一次发现,在他与冷流世之间,不知道从何时开始,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已经慢慢地开始改变。
自从他被定以碌官之后的罪名,从一线先锋战将,退至后方的时候,他的心中便对冷府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怨恨。若是没有夜芳菲,早在南宫瑾被逼辞官之后,他便可以永远的离开皇城,永远的离开这种权力争斗的游戏。
可是他不能,再次见到夜芳菲的时候,他从夜芳菲的身上看到了那种对生命与希望的执着与坚持。从那一刻起,他便查遍夜氏的家谱族史,终于让他明白了善心与忠良的弊端。夜氏一族,在近两百年的战争之中,一直都忠心为主,从无二心。可是,依然在战功显赫之时,无声地消亡。
所以,对冷府的怨恨和成见,随着夜氏留下的教训,慢慢地变成了庆幸。在南宫秋的心中,南宫瑾被贬为民,便是上最大的恩赐。至少,未如夜啸一样,被无声地铲除。那数代的战功,在一夜之间,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冷流世慢慢地转过身子,脸上带着无比的高傲和不屑,冷声道:“你还有何事?”
南宫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咬牙道: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如此与皇上对抗,难道是心有异念么?”
冷流世此时手掌万兵,已经是下最有是权之人。以他此时的地位,作为朝臣来,已经足够。可是他竟如此挖空心思地寻找着那免死玉佩,那么便只有唯一的一个目的,夺取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