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在乎的不是一个男人对她有多好。她在乎的,是她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。一个男人,不管对一个女人有多坏,只要在要紧的关头能为她挺身而出。对于女人来,是最大的自豪与安慰。至少,这个男人可以为了自己,连生命都不顾。这样,就足够了。虚荣的幸福,对于女人来。比肉体的爱恋,更有价值。
在场的所有人,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也许没有人会想到,世上会有这样的一种人,他们到死的那也断然想不到。
所有的动作,全都是在一刹那间发生,又在那一瞬间已然结束。
冷流世那只洁白细嫩的左手,如同灵蛇一般的朝着迟桑的胸口抓去。那一只手,如同空中一道雪亮的闪电,瞬间已到了迟桑的胸前。
迟桑,不愧为女真的领主。更不愧为先一代圣女经过万千人中挑选出来的优良血统。他借着身后黑衣人准备扑出的惯性,左手抓住黑衣的脖子挡到自己的前面。
冷流世那一只手,似乎带着无比的怒火与仇恨。休的一声,直直地伸到黑衣人的胸中。
一颗跳动着的心脏,活生生被冷流世扯了出来。也许,他真的疯了。看到夜芳菲的身上血痕的那一刻,他的心瞬间被一层仇恨的怒火所吞噬。他在心中发誓,一定要屠尽女真,给夜芳菲报那伤身之仇。
看着冷流世狰狞的面容,夜芳菲的双目之中带着极度的惊恐。她从来没有见果一个人会愤怒道如此地步,像极了一头失去意识的雄狮一般,疯狂而残暴。
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发出一声沉喝,道:“流世哥哥,,当心他的刀。”
迟桑手中的长刀已砍出,刷的一声。带着刀锋划过空气的凌厉之声,砍到冷流世的左肩膀上。
冷流世的一张脸,因为极度的愤怒早已经变了形。他几乎能听到长刀砍进自己骨头的声音,在一阵碎裂的声中,那股疼痛让他的整个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。可是他身子仍然如大雪中高傲的青松一般,傲然挺立。如同一个庄严的雕像一般,直直地站在地上。
迟桑的一双眼睛,几乎要突了出来。
他看着面容狰狞的冷流世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。就连旁边的默崖与娅玛,都被那惨烈的情景所震撼。双眼中带着无比的惊恐,吃惊地看着冷流世。
他们惊骇的,并不是冷流世的出手之快,而是他那种不顾死活的霸气和杀气。那一手递出,不掏出对方的心脏绝不罢休的霸气,震慑了所有的人。
他冷流世可以容忍女真的任何人对他做任何逆的事情。也许,是因为这个种族的需要,出于无奈的迫不得已。可是他无法容忍他们对夜芳菲的人使用那种残无人寰的手段,去伤害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。
此时,夜芳菲的身体在流血,冷流世的心也在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