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尚司冷声道:“为何在证据确凿之下,你们要依然拼命抵赖?我告诉你,如果是南宫昭仪污蔑陷害你们姐妹,她所受的处罚比这偷盗之罚要重出数倍之多。”
冰冷的目光扫过南宫燕的脸,道:“南宫昭仪,若是栽赃陷害之罪,便不是柴牢关闭惩罚了,那可是死罪。”
南宫燕的脸上,带着无比的轻蔑,点头道:“我刚刚进宫之时,学习的便是宫规礼仪。可不像司马才人与属芳,是皇后特招进来。虽在宫中时日不少,可是对宫规刑法未有一知半解,才会做出如此不齿之事。”
咬着牙齿慢慢地走到司马恩的身边,柔声道:“若是司马恩才人知道,盗取一块璞玉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,恐怕也不会一时被贪念蒙蔽内心罢。”
抬手摸着司马恩红肿的脸颊,吸了吸鼻子,沉声道:“才人,不要怪我,要怪只能怪你们姐妹太不知高地厚了。”凑到司马恩耳边轻声道:“你以为这皇宫是你家么?还是我南宫燕的脑袋是石头做的,谁都能上来抽打几下?”
司马恩怒眼圆凳,摇头道:“南宫燕,休要欺人太甚。此时我无力与你辩驳,可是我要你记住,你如此陷害我们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付出代价?”南宫燕的双目之中带着几分惊色,扭头朝着李尚司道:“尚司大人,我与司马才人曾是师姐妹关系。发生如此不齿之事,也许谁都不愿意看到。能否借一步,让我与才人几句话?”
李尚司冷冷地看了司马恩一眼,朝着两名黑帽侍女挥了挥手,转身朝着门外走去。
看着李尚司一行人出去,关上房门,南宫燕的脸上突然露奇怪的笑容,道:“司马恩姐姐,我知道你此时恨我。可是,你们姐妹联手要将我置于死地之时,可曾想过我有多恨你们?”
司马恩冷笑道:“我们姐妹从未想过要害人,更未想过要置你于死地。我知道,早在仙女庵之时你便生出杀意。我念你年纪尚,做事易冲动,也从未与你计较过。可是,那府邸朝官之间的争斗,与我们晚辈何干?你为何要如此纠缠不清,一定要将我们逼死么?”
南宫燕的脸上,带着得意的冷笑,眉头一扬,点头道:“对啊,我便是要将你们逼死。”伸手指着后脑,怒道:“我好心护你,未曾想到那属芳竟然如此痛下杀手。到底是谁,要赶尽杀绝的?”
紧紧地咬着牙齿,那鼻孔之中依然有淡红的血流出。南宫抬手轻轻抹了一下鼻子,看着手上的一抹鲜红,呵呵笑道:“我要让属芳付出代价,我不会让她死的,我要将她慢慢地折磨至死。”
“你敢。”司马恩猛地站起身子,逼视着南宫燕,冷声道:“此时,那玉佩在我寝宫之中,你自然有理。你放心罢,事情,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。我看到那个时候,你还有什么借口去定我们姐妹的罪。”
“我就是陷害你们,那又怎么样?”南宫燕呵呵笑着,伸手去拉司马恩的手,柔声道:“我一人之力,怎能与你们姐妹相斗。所以,我只能利用宫规法纪,慢慢地将你们折磨致死。”
司马恩挥手狠狠打开南宫燕的手,冷笑道:“就凭你,便能将宫规法纪,玩弄于手掌之中么?”
南宫燕低头沉思一下,抬起头看着司马恩。她的双眼之中竟带着几分沉重而严肃的光,认真地点了点头,道:“我想,我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