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监眉头一皱,苦笑着摇头道:“这丫头性格火爆,名声早已经传遍了京城。每次提及婚嫁之事,瞬时便与我翻脸。你也知道,习武之人,恐怕实难改变性格。目前老夫随皇帝暗查战事,也无力顾及。也便随她去了。”
忽地,赵颜的脸上闪过一丝轻笑,道:“也是,可能还未能碰上她喜欢的人罢。女子便是这般,若是自己喜欢,恐怕也拦之不住。还是随她去罢。”
其实,赵夫人对赵璟与司马恩二人之间心存情愫之端,早已经看在眼里。那赵璟虽然生性内向,可是对司马恩却是分外在意。只是那司马恩身为武女,性格烈暴不,一身武功鲜有对手。如此女子,若是留得府上也是护府好手,若是做得妻妾,恐怕夫君难以驯服。
那赵颜心中早已经记挂着儿子婚事,只是在朝廷之中,适合之闺无不进宫待贵,一时之间也难寻门当户对之人。日前听赵夫人一,心中也有此打算,若是司马恩与赵璟能结成连理,不但宣德王府和司马恩能联手临朝,两家结合无疑是眼下大的好事。
话之间,司马夫人在门外招呼,饭菜已好。
司马监引着赵颜,两人朝着膳房走去。
司马府上的膳房简陋,饭菜却是十分丰富。
两府家人落座,顿时显融洽之相。司马恩在府上被是马甲视为掌上明珠,虽为女眷,素来都是坐男丁正席之位。
那赵璟坐在司马恩的身边,脸上竟带着几分羞涩之态,低声朝着司马恩道:“我听司马兄你在归途之中遇上蟊贼,只把我吓个半死。原本不敢下床行走,忽地跳了起来,才发现那伤腿已经恢复。”
司马恩轻轻一笑,垂声道:“难道王爷如此善心挂念,司马恩在此谢过了。”
轻轻地瞟过赵璟的脸,忽地发现他的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热辣,看着自己。心中一阵慌乱,连忙伸手夹菜。
司马夫人带着几分瘟怒,道:“恩儿,正席之上,王爷都还未曾动筷,你怎生会如此无礼。”
眼见席间正在倒酒,那司马恩竟然忘了礼节,伸手夹菜,惹得司马镰一阵憨笑。
平日之中司马恩毫无淑女之节,做事随心随性。那司马府上也鲜有贵客造访,故而养成了司马恩不拘节的习惯。
司马恩连忙放下筷子,垂首道:“恩儿知错了,还望王爷夫人不要见笑的好。”面颊之上,红霞飞起,几乎整个人缩道桌子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