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过经验。”李十二戳着他胸口，眼睛不住看着不远处的冷清秋，语速加快：“李十一尚且没斗过你，何况一个小小的角色？”

“那是。”杜惊鸿很喜欢这种感觉，能被西帝认可的感觉。

要知道，他可是亲耳听到李十二称诡帝为垃圾，并且追着打。

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，但谁能不享受圣主的认可呢？

“我简单试探下，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，你要立刻出手。”杜惊鸿站起身，大步走过去。

“姑娘！”

他大喊一声。

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反应。

“姑娘，留步！”杜惊鸿脚步加快，大声喊着：“我想和你认识下。”

可面前的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，包括那些随从，都没有理会他。

甚至步伐都没有任何改变。

平稳往山上走。

“喂，我和你们说话呢！”杜惊鸿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。“怎么回事！我刚在酒馆瞧见了，你们随便杀人。来，爷爷我也想被杀。”

他在后面大声骂着，被路人像傻子一样看。

但前面冷清秋，仍然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。

这就很诡异了。

杜惊鸿三步并作两步，迅速走到冷清秋面前，伸手拦住！

冷清秋碰触到他手臂后，直挺挺倒下。

轻飘飘的。

“假的？”杜惊鸿有些诧异的看着地上穿红衣服的‘人’。

这根本不是人！

衣服里面是个玩偶。

从后面看，和人一样。

正面一看，一行人都不是人！

“回来吧。”

就在这时，下方的李十二忽然开口。

杜惊鸿猛的转身回头，发现冷清秋不知何时，出现在李十二身边。

一群人将李十二团团围住。

冷清秋抚摸着手里的猫，面无表情。

杜惊鸿低头，脚下的玩偶还在重复站起，倒下，站起，倒下的动作。

“鬼鬼祟祟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冷清秋注意力全在猫身上，她一只手抱着猫，另一手轻轻抚摸着猫。“怎么，这么着急求死？”

听声音。

她似乎没有认出李十二。

也没有认出杜惊鸿。

“小姑娘，你认识我吗？”杜惊鸿不去管那些玩偶，大步走向冷清秋。

“站住。”冷清秋背对着他，甚至都没有回头。“再往前一步，你会死。而且……很惨。咯咯咯……”

紧接着，便是一阵令人胆寒的笑声。

杜惊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你早就发现我们跟着？”

他没有继续走，选择站在原地试探虚实。

“从你们离开爱情酒馆的时候，我就感觉到了。”冷清秋回头，犀利的眼神好似要看穿杜惊鸿。“看你很厉害的样子，说吧，什么企图。”

同之前迅速动手杀人不同，这一次冷清秋没有选择直接出手。

而是心平气和的聊一聊。

“那我就开门见山了。”杜惊鸿无视冷清秋的话，大步向前走着，同时指向李十二：“我兄弟要泡先知，请问你是先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