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有一类人,被称之为舔狗。
而舔狗的世界里,还有终极舔狗。
岑展,便是舔狗里的王者。
半小时前,他一个人对着司空燕舞照片喝闷酒时,曾发誓要忘掉这个女人。
其实早在一年前,岑展曾经托右相提过这门亲事。
一方是北海大将军,素有射箭手之称的右相义子。
另一位,则是聪慧过人,长相甜美的北海公主。
郎才女貌,两人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甚至北海王司空摘星,也想要撮合成这门婚事。
奈何司空燕舞对儿女之情貌似不太感兴趣,婉拒之后,更是给岑展写一封信,直言让他死了这条心。
可一年过去。
岑展非但没有忘记司空燕舞,反而爱得更加深沉。
现如今,听到司马无忌的话,他早已沉寂的心,再次蠢蠢欲动。
“没骗我?”
岑展拦在门口,并没有让司马无忌进来。
里面太狼狈,到处都是散落的酒瓶。
堂堂北海大将军落魄成这个样子,难免会让人笑话。
“当然。”
司马无忌仍旧用黑色布罩蒙着脸,语气冷漠的开口:“机会只有一次,你要还是不要?”
“要!”
岑展没有任何犹豫,直接一口答应下来:“说。”
简单两个字,已经表现出他内心的渴望。
“借一步说话。”司马无忌推开岑展的手,大步走进去。
屋子里满是刺鼻的酒精味,很难受。
司马无忌用手微微遮着鼻子,坐在沙发上,习惯性从怀里掏出一支烟。
“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,这件事关系重大,我必须要先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您说!”
刚才还颓废像流浪汉一样的岑展,如同打鸡血一样兴奋。
“为了司空燕舞,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?”司马无忌打着火机,点燃嘴里的香烟。
轻吐一口烟圈后,淡淡道:“认真思考以后,再回答我。”
“愿意!”岑展点点头,没有一丁点犹豫:“我愿意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很好!”
司马无忌向前凑了凑,将烟灰弹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:“司空摘星,并不是司空摘星。先别急着惊讶,我再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他看着眼前有些诧异的岑展,做出个‘噤声’手势:“有没有感觉到,司空摘星变了。他似乎,想要弄垮整个北海。”
“这……”岑展犹豫下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左相、右相,可全都是北海肱股之臣。大家在这里呆了多少年,一直相安无事。可偏偏,北海驸马到来之后,北海突然乱了。”
司马无忌叼着烟,靠在沙发上:“是不是很奇怪?”
“有些。”
岑展虽然喝了不少酒,但脑子还是清醒的。
听完这番话,他仔细回想,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。
自从屠龙勇士来到北海皇庭后,先是督造处两位总管被杀,紧接着左右二相失和,甚至范督军也惨死在房间内。
致命武器,还是自己的箭。
好好的北海,突然间乱成一锅粥。
“司马先生的意思是……”岑展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“狂龙并没有死,而是取代司空摘星,成为新的北海王。”司马无忌此言一出,岑展险些瘫倒在地上。
“话,可不能乱讲!”
岑展咽了口唾沫,身子有些发抖:“证据呢?有证据吗?”
“北海乱成现在这样,难道还不算证据?再者,司空摘星岂会轻易将女儿嫁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