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只见阮雄没有似平常那般直接攻击,而是听了姜静姝的话,躲开了齐任的长刀。

就在躲开那一瞬间,阮雄清晰地看见刀柄之上露出了一支尖细的暗器。

齐任怒目圆睁“好你个阴险狡诈之人!”

说罢猛地转身,一掌拍向齐任膻中。

阮雄手劲大,直接一掌就把齐任拍的连人带马后退几步。

姜静姝露出一抹笑。

阮雄对战齐任,是自己故意为之。

毕竟提前并不知道他们会派谁,激怒齐任不过是想让他对阵阮雄罢了,毕竟以自己目前的力量。

怎么打得过齐任,莫说他那在膻中处加了厚厚层护甲破绽。

自己绝对动不了他。

看着齐任被掀翻在地,姜静姝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。

“齐任曾在与人争执中,伤了膻中,可谓是其身上唯一的破绽了。”

“然而除了极其亲近之人,这个旧疾倒是无人知晓。姜姑娘,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

萧清墨笑眯眯地问着,眼中却带着试探和疑问。

姜静姝闻言,这才压住嘴角的笑。

她自是不会告知他自己是前世吃了不少亏才发现的。

于是看着面前尚在激战的二人道“瞧他方才捂着胸口来着,便斗胆一猜。”

萧清墨暗自摇头,姜静姝这话说的极其敷衍。

“那陆公子又是如何得知的?”姜静姝反问道。

她倒是没想到萧清墨会知道这么多,也是奇怪的很。

萧清墨轻笑出声,“天下之事,就没有我不知晓的。”

“哦?那倒是有本事,不知是如何做到的?”

萧清墨闻言伸出一只手,比划了两下,“自然是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

姜静姝想起前几日萧清墨打点安乾士兵时大手大脚的模样。

看来他的确是个有钱的主,如此财大气粗,就是不知道皇帝忌不忌惮。

这边说完,那边也结束了。

阮雄意气风发地回到了阵营,对比之下,齐任输得着实惨。

姜静姝对着那边投去一个笑容,却被人怒怼道“你们莫要嚣张!胜之不武算什么好汉!”

姜静姝瞠目结舌,他们怎么好意思说阮雄胜之不武?

“不知这位将军是何意?如此污蔑阮将军!”姜静姝厉声道。

“使者。”萧清墨又道。

姜静姝蹙眉,看来又要拿使者说事了。

“安乾的使者去了你方军营,迟迟未归,将军,不该给个交代么?”对面愤恨道。

姜静姝嗤笑一声,“怎的,没瞧见使者给你们去的信件?”

“身体不适,尚在修养,待使者病好了,自然就会送回去了,你们急什么。”

“交战不斩来使,这规矩,我们自然不会违背。”

这边齐任看着姜静姝,怎么看怎么来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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