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个傻逼男绑架了姣儿,那他想要什么?
钱?如果是这样,我感觉这绑匪真的可以回炉再造了。
姣儿有钱吗?如果有钱,早就首付买房子了,如今的钱越来越水,她是做会计的,她不会不懂,但她一直租房子,不就说明她没钱吗?
没钱还有人绑架,这不是纯傻逼吗?
色?如果不从性格开分析,单纯论长像,姣儿长的其实也一般,在如今靓女越来越多的年代,她就是一个路人甲,只有熟悉她的人,才知道她的好,但这也不是说从长像上来说的。
不要钱,不求色,那绑匪要什么?
难道姣儿平时得罪了人,被人报复了吗?
想了很多理由,却又感觉说不到点子上,原因就是姣儿的声音就像以前一样,很平静,就像没事一样。
——或许就是像以前一样,所以不正常。
想到这,我再次打了过去。
在摁下号码之前,我已决定:如果这个**再骂我,我一定骂死他;如果他真是个绑匪,我一定要让这小子去吃屎——别以为躲在电话那端,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但让我意外的是,听筒中又换了一个声音,是一个童音,耳测是一个小男孩,对我说道:“喂。”
听到这里,我又大惑不解了,难道我紧急之中打错了?
我又看了看,确实是那个号码,但为什么不是那个人啊?
我定了一下神,问:“你好,小朋友,我想问一下你是谁啊。”
“我是阳阳。”
“阳阳真乖,你周围有没有爸爸妈妈?”
“这就是我妈妈的电话。”
这话让我与小伙伴们顿时惊呆了,姣儿都有小孩了吗?而且还会打电话了?
我越来越糊涂了,这都什么与什么啊。
就在这时,又有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传来说:“阳阳,谁给妈妈打电话?”
这个声音,却又不是姣儿的声音。
接着就是阳阳的妈妈,对着话筒喂了一声。
“你好,我想问一下,姣儿在吗?”
“姣儿?没听说过,你是不是打错了呢?”
说到这里,我怕她挂断,急忙说:“先不要挂断,这个号码刚才是我的朋友,她叫姣儿,给我打的电话。”
阳阳妈说:“这不可能,我领着阳阳在家中玩,家中也没人,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?哦,我明白了,你是不是暗恋我的那个东东他爸啊,其实……你不必说的这么委婉……直接对我说就行……”
我挂掉了电话,这都是什么人啊,我靠,没一个正常的。
第一个男人喜欢骂人,性格粗暴,根本没有一点做人的样子;第二个却是一个想红杏出墙的少妇。
但为什么不是姣儿?姣儿在哪?这个号码又是什么号码?为什么每次打电话都有不同的人来接?
难道是我不会打电话,还是打电话的方式不对?
想了想,我对那个管人事的妹子说:“姣儿真的不在就算了,不过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,帮我给姣儿打个电话好吗?”
说到这里,我便把手机递给她,她愣愣地看着我,说:“你让我帮你打电话?”
“没错。”
她却不接,而是问:“你在坑我吧?”
我摇摇头说:“我怎么会坑你呢?你放心吧,我是好人。“
她这才将信将疑地拿过手机,接着突然脸色一变:“你想对我搭讪,也要找个好理由吧?拿了一个没有号码的手机说让我帮你打电话,打给鬼啊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上面哪有号码?”
没号码?我看了有手机,号码依旧,便说有啊。
但她坚持没有号码。
因为我们在争论,所以把她的同事吸引了过来,待问清怎么回事之后,她们一致认为没有,我于是把所有的手眼关闭,果然,姣儿的号码不在。
“这……”我差点把手机差点扔了,难道真的被这个做人事的妹子说中了,打给鬼了?
那些妹子们把我又讽刺了一顿,说是我想搭讪人事,不过人事的目光很高,总之让我有自知之明之类的话。
我也没再解释,只想姣儿在哪?难道又是二皮脸绑架了她?
我迅速下去,找一个安静的地方,召唤出二皮脸,问清怎么回事。
当然,在走下楼梯时,依然坚持锻炼身体。
我并非是怕那个楼妖,它再怎么厉害,恐怕连小黑都伤不了,伤我就更不可能了,只是心里有阴影。
离开新创大厦之后,我去了文化公园,也就是我发现古董商被碎尸的地方。
街上行人来来往往,在这个夏日的街头,平静而又热闹。
但依然掩盖不住邪气暗涌。
报栏上面又多了一些婴儿丢失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