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节:跳楼者(1 / 2)

阴阳手眼 拉风熊猫Luck 1630 字 2022-09-06

 我这样想着,然后问叶子暄:“叶兄,你看到oa中的邮件了吗?”

叶子暄点了点头说:“这封邮件说明公司高层也应该明白了公司之中出现僵尸的事,所以正在试图控制,不过这种事情,恐怕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。@151%看(书^网>?”

“不知道这样,能不能触动公司内部的日方高层。”我说。

“如果日方高层凡有参与者,肯定有所触动,如果没有参与者,自然也触动不到。”叶子暄淡淡地说:“不过,纸包不住火,是谁藏在这里面交易这种土的人,应该也会很快浮出水面。”

“这里面最可恨的是那个内鬼,这些土完全就是祸害,当初被江娜他们带走了,我还以为他们保护好了,结果没想到竟然流出来了一些,如果抓到那个内鬼,一定让他把所有的土都吃了。”我此时真的很生气,当初我们在完颜金汤的墓中有多为难,这个内鬼草他妈的根本体会不到。

就算这家伙体会不到我们的辛苦,但是把这种危害性极强的土拿出来卖钱,与卖白粉无异,甚至比卖白粉更可恶,白粉危害不过是个人,这他妈的这种黑土危害的就是整个城市。

叶子暄这时说道:“我刚才仔细想了想,完整的链条是这样的,从城市研究院中,遭内鬼带出,然后内鬼卖给进丰新东堂,进丰新东堂再工厂内找人逐渐散掉这些土,收到这些土的接头人再带给潜伏在这个厂内的日本非工作人员,就像李广一样,表面是汽车维修工程师,实际上却是阴阳师。”

“因此,只要找到内鬼后,就能顺腾摸瓜。”我说。

叶子暄摇摇头说:“目前就算找到内鬼也没用,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接头人,就像牛子口中的孙品管一样,否则抓其他人,都是小鱼小虾,没什么用,当然,那个内鬼也很重要,他就是源头,不过这些让江娜他们去查吧,咱们要找的是接头人。”

“但愿牛子能提供一些重要信息。”

“指望牛子是没用了。”叶子暄叹了口气说:“他最多能说那个孙品管,不过江娜到现在也没有抓到,说明这个人隐藏的也极深。”

“孙品管?听这名字,应该是姓加职务,一个姓孙的品管?负责生产品质的?那就是品质部的人。”

“这个是大厂,我看了一下oa关于这个厂的简介,目前我们这个厂区所有员工有五万人,单纯的从哪个部门去找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,再者,牛子叫他孙品管,他就一定姓孙吗?别人也不傻。”叶了暄说:“不过这件说明,那些像李广这样的潜伏者,已经收买了许多国人,渗透在各个部门。”

我们应该投诉李广至公司的审查部。

没用的。叶子暄说,没有实质证据,你怎么举报他,你举报他是阴阳师?审查部的人一定会以为你是从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中跑出来的,再说,就算你举报李广,你能肯定没有李广同伙?要知道这个厂被的日本高级领导层也很多。”
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该怎么办?”我问。
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那个与你们斗地主的人,这里因为产量不高,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位,如果是普通员工的话,一个月最多也就二千多块,但是打牌却要二十起步?这是什么心态,真的把二千人民币当成了二千美元了吗?不是虚荣心吗?

再比如牛子,他是领班,领班的工资哪怕在产量不高的时候,也有五千多块,但是他依然还想着多赚一些外财,不是因为贪婪吗?在这个交易这些土的链子中,这些卖家都是因为**而且贪婪心与虚荣心作祟。所以,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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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下午下班后,回到宿舍。

走进门后,发现土豆正在同一个陌生人说话。

陌生人看上去与我们年龄差不多,正坐在牛子的床上。

土豆看到我与叶子暄回来,便对这人说:“这个就是对面那两个床位的,这人是赵子龙赵工,这个是叶子暄叶工,两人都是仓管,与咱们不同,他们是文化人。”

我听到这里不禁笑了:“土豆,什么工不工的?叫名字就行,带工的都是高级领导,咱还配不上不是,你这是让外人笑话咱。”

陌生人笑了笑说:“没外人,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,我叫范伟,以后我就住在这个宿舍中。”

“牛子呢?”我问。

“享受d级处罚待遇,已被公司已开除。”土豆叹了口气:“真不知这小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,在这里干了几年,好不容易从员工,混到组长,再到领班,竟然载到这里事上。对了,那种土叫做什么土?

“不清楚。”我说:“可能是牛子感觉这东西不是白粉,不触犯法律,却不知道这东西危害性更大。”

随后又聊了聊,才知道范伟原来住的地方,就是那日那个跳楼的房间。

自从跳楼者死后,他是死活也不愿在那里住,一再申请调离宿舍。

刚好牛子被开,宿管就见缝插针地安排他进来。

范伟其实也挺能聊的,不过叶子暄就那幅模样,一般很少说话。

范伟与他说了句,见他有些冷冰冰的,便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
我便替叶子暄说:“你别生气,他这个人就这样,不过挺热心的。”

范伟笑了笑:“没事,没事。”

这天晚上,因为范伟初次来,所以感觉到非常新鲜,土豆的话也挺多,两人先是从聊女人开始,先是办公室里又来了一个靓妹,最后聊到车的销量,最后聊到工资,最后又聊到了那日晚上的事。

其它的我没兴趣,听他说那晚上的事,我不禁支起了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