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士兵看到这幅场景,顿时定格,就算那些黑背军犬,也当场石化。
一时之间,只有风的呜呜之声,还有黄河水默默的流动声。
我急忙伸出手去,想趁这个当看看面前的河水中有什么,不过,哪怕用宝镜手眼,也没有看到什么——只有又黑又暗又静的水面。
年轻人在一边也看到了这一切,不禁来到我的身边,拿着手电筒也向士兵与黑背消失的水域看去。
“快去救人!”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,那些士兵才回过神来,急忙向黄河岸边:士兵消失的水域跑去。
现在去简直是找死,我急忙大叫了一声:“大家不要去!”
正在向前冲的士兵当时又站了住。
一个理了光头的士兵走了出来:“谁要停,谁要停?”
年轻人来到光头士兵面前说:“我们说要停。”
光头士兵上下打量了年轻人说:“你们是谁啊,说停就停?耽误一会,我的战友死了你负责?”
我急忙说:“这位兵哥,就算你不耽搁,你们这样做只是送死,根本救不了他与军犬,如果他们也死了,你更无法负责!”
光头士兵不由有些急了:“我是组长,我得为我这组兄弟的命负责,你们不让救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我说: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目前来看,把刚才那名士兵同志拉入水中的根本就不是人,大家也都看到了,是水绳——你想一下,水怎么可以结成绳子?”
光头士兵此时已经急眼了:“那你们说怎么办?”
年轻人不禁回道:“我们不是你们首长,我们怎么会知道?你现在当务之急,就是向上级报告,然后派遣专业的潜水兵打捞。”
光头士兵这才回过神来,说了一句:“我这都急糊涂了。”
说到这里便掏出出手机,谁知还没有等他拨打,突然之间刚才那个刚才消失士兵的水域,又冒出了水花。
水花越冒越大,然后“哗啦”一声,从水花中飞出一个人来,重重地落在了光头士兵,我与年轻人面前,我们不由向后退了一步,所有灯光又刷地照在这个飞人身上来,竟然是刚才被拉走的那个士兵
光头士兵试了试他的呼吸,急忙叫来两个士兵,一人抓起一只脚,倒吊起来,为他排水。
水不断从落水士兵的鼻子与嘴巴耳朵眼睛中流出。
与此同时,那水花之中,又“哗啦”地飞出来一个,竟然是那个军犬。
军犬的救治也像刚才那样,倒吊起来。
我看着他们的救治,心中也希望那个士兵与那条狗能够活过来,虽然从理论上来说,他们在水中这个时间,应该会被淹死。
没想到那个士兵果然醒了,光头组长高兴极了,就要与淹水士兵说话,淹水士兵却张嘴说道:“你们一个都不会留,你们一个都不会留!”他的声音,是一个老太婆骂街时的尖利腔调。
接着,那条狗竟然也张嘴说道:“你们都要死,你们都要死!”
它的腔调也是泼妇骂街的声音。
谁也没有料到,这淹水士兵与这淹水军犬闹这一出,顿时吓的又向后退了几步。
我也以为他们是活了,却不想是鬼上身。
等士兵与黑背把话说完之后,他们无了声息。
这说话期间,抓着他们脚的士兵也吓的把他们扔到地上,不敢上前。
这时年轻人慢慢地走到淹死士兵的身边试了试他的呼吸,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上动脉说:“他真的没救了,至于这只军犬,估计也差不多。”
光头组长突然之间拿着顶着年轻人的下巴:“你在他妈的胡说,看我毙了你。”
年轻人不禁笑了:“你凭什么?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,但是你这样不但帮不了你的战友,同时还让你违纪,何苦呢?”
我看着枪,真怕这光头像宏兴的光头一样,一怒之下就开枪,急忙说:“兄弟,有话好说,别激动。”
年轻人却挥了挥手,让我停止说话说,继续对光头组长说:“你这样的根本就带不好弟兄,遇事这么激动,我不是领导,但是我代领导批评你。”
我在一边真怕这年轻人把这个光头组长给惹毛了,大家年轻气胜,光头组长一个忍不住,扣一下扳机,年轻人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