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天华摇头:“这王子未说明,只说身份定是一等官员以上。”
“懂了,身上肯定有家书,用的是覆金纸,否则不该有别的东西透漏这些消息,去瞅瞅,问问谁家的娃。”
楚怜惜很有兴趣,来到关押俘虏的牢房之中。一眼看去就是一脸嫌弃:“挺好一个人,砸给炸成这样了呢。这是地埋雷炸得,而且他撑起了护甲。这不应该是踩上,否则没时间反应来撑护甲。这雷是怎么用的?”
风天华摇头,具体怎么打的他不知道。郝战回报当中也没细说。
那男子看着他们开口:“天龙的牢房,第一次来,有没有口吃的。”
风天华示意牢头给他吃的。
牢头取来水跟食物,男子便吃起来。楚怜惜坐到椅子上:“将你抓来之人,说你很聪明,那你能不能想到,为什么你会被活捉,而没有被杀死?”
男子咽下口中米饭,喝口水回答:“因为我身上的信,我不该留着,我太过侥幸了,我以为我不会被俘。”
楚怜惜赞赏:“是挺聪明,看起来不是你的失误,只是不舍得烧掉。那你说说吧,你家世到底何种?”
男子告诉她还是用刑吧,自己吃饱了,也有力气受罪了。
“有意思,也有种。不过你这身体,恐怕是真受不了刑罚了,休想骗我弄死你,我偏不。明日我会把你拉到阵前,你要是背景真的很深,我感觉昌战隆会告诉我你是谁。”
楚怜惜这么一说,男子停下吃饭,想了想之后突然脑袋往墙上撞去,但旁边士兵早有准备,一下子就给摁住了。
楚怜惜说:“太不把我天龙大牢当回事儿了吧,让你死了他们就都得下岗了。你现在告诉我实话不就啥事儿没有嘛,你不说我也早晚查出来,而且你还丢人现眼,想一想那可是在你们吕昌一万多的军士面前。说不定我还会把你衣服脱了,让你光着屁股在那里晃荡呢。”
“你那么做对你们没好处,凭空树敌而已。”
“凭空树敌?这么说你不是吕昌人?”楚怜惜聪明,四个字就能明白很多。
那人说:“对,不是,我来自高湘。吕昌军中历练而已。”
“既然是高湘的权贵门第,昌战隆怎么会让你进山犯险?”
“他不知晓,我是主动请求万人长允许我进山的。而万人长并不认识我,军中也只有昌将军知道我的身份,但当时他无暇顾我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们天龙跟高湘那真的是无冤无仇。说了你的身份吧,我向你保证,不会利用你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你说话管用?”
“天龙最美丽最伟大最智慧的上公主,你说管用不管用?”这货介绍自己前缀太多了。
那人点头:“原来你就是天龙上公主,久仰大名。我叫全德,我的父亲是高湘神武将军全收麦。”
楚怜惜了然了:“那你应该是全将军最小的儿子,全将军也是大名鼎鼎,自幼家寒却迷与武道,二十岁武试进入宫中成为一名护卫,而后又进入军中,战功卓越连续高升,六十岁便成为了高湘的神武将军,至今已经五年。”
“没想到上公主还知晓家父过往。”
楚怜惜说当然知晓,全将军也算是一位传奇将军了,玄元大陆如今的神武将军中能如此白手起家的少。
全德问他们打算如何处理自己?
楚怜惜想想说:“我打算为你找一处休息之所,何时伤好,你何时就可以回家了。当然,你要是愿意传讯家中,派人来接你回去,我们也不会拦着。”
楚怜惜说完转身离去,一边走一边骂,郝胖抓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,打都打不得,白浪费钱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