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合说自己走不了啊。
项北让郝胖去把他抱下来。
郝胖很乐意,跑到车上,一把抄进草裙底下,把人抱下车。
楚怜惜问项北,啥时候布置的地埋雷?
项北回答:“大解的时候,我一边拉一边挖坑。”
楚怜惜问他就埋了一个啊?
项北说是,就一个。
“一个你怎么保证他们会踩上的?”
“草地啊,这里最高的是茅草,茅草也不是遍地都是,就我埋的那边草最高,他们肯定从那边过来。”
“那你早怀疑百合了,我觉得她演的很真实啊?还说要跟你睡觉呢。”
“这你也听到了?”
“废话,我要是没听到的话,你能那么正人君子吗?说什么已有家室,说自己家乡没有这么开放的风俗,不就是说给我听的嘛。我要是不在车边上,我估计你就答应了,当场就掀起草裙来一探究竟了,你就是个虚伪的家伙。”
“我明明说真心话好不好,谁说给你听了。我知道你不信,就不说那些题外话,这妞是个人才,很入戏,或者说他根本不把自己当成演戏,就是在跟我们闲聊,这妞是个满嘴跑火车的高手,什么狗屁捕奴队,我看他们本身是捕奴队才对,她应该是侦查的角色。”
项北说完,问车里百合是不是?
百合不答,项北问一帮俘虏:“你们谁是头头啊,出来一个说话的。”
那个跑的最快被冷月射断了腿的男子开口:“有什么好说的,要杀便杀,你们这些外人没一个好东西,你们跑来,不就是为了抓我们的女人去给你们玩乐嘛。蓝目族的女人娇小,被你们抓去当狗。狂人族的女人你们则以将他们打到发狂为乐,你们这些恶魔。”
那人愤恨的说完,百合突然开口了:“父亲,他们也许不是来抓我们的,妈妈说笑的好看的人都不是坏人,他们就笑的很好看,很爱笑。”
原来这男子是百合的父亲,他们爷俩也是倒霉,都被射断了腿。
他父亲呵斥一声:“百合你不要被他们骗了,外面的人没一个好人。”
楚怜惜捅捅项北:“好像真的有捕奴队,他们把我们也当成捕奴队了。就是因为捕奴队,他们见了外人就没好感,这捕奴队得清除啊,我们代表的可是正义。”
项北说正义太重,扛不起来,谁知道捕奴队啥时候来啊。
项北问那百合爹:“要是我们被你们抓住的话,你们会怎么对我们。”
那百合的爹回答很简单:“杀掉,挂在杆子上,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。”
项北打个寒颤:“你们也够狠。”
正说着,突然远处顺着风传来一片喊叫声,隐隐有火光出现。百合大惊:“村子,捕奴队进村子里了,父亲你们快回去保护。”
他爹挣扎往上爬,可是刚爬起来就又摔下。没有受伤的想跑,被郝胖跟楚惊天拦了下来。
楚怜惜放出狂风雕:“我去瞅瞅,冷月上来。”
冷月上到狂风雕上,狂风雕带起呼啸,快速的飞向远处村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