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要跟你回去了,你还要专程找我闹这么一下,何必呢?”
“别说得你好像能决定宫洺的去留一样,别忘了,我才是他的女朋友!”
“是啊是啊,但我能让他马上跟你分手,你信不?”
“……”
见卓雨突然失声,白童惜唇角勾起点冷:“你对我做过什么,你我心知肚明,我留你,是看在他喜欢你的份上,别以为我真的会无限度的容忍你。”
卓雨冷笑:“你尽管跟他说出真相,让他甩了我好了!只不过……我看芊姨那边你如何交代?”
“这关她什么事?”
“你想啊,你明知道我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,却还是放手让你的青梅竹马和我鬼混,这要是被芊姨知道了,她会怎么想你啊?肯定会怨你故意把她的儿子推入火坑的,哈哈哈,老实讲,我都有点期待那个场景的到来了。”
白童惜颦眉:“他们真心实意的待你,你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!”
“如果我不恶毒的话,当初又何必把你从楼上推下来呢?不是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以德报怨的,你的善心终究会害了你自己,更甚者……害了一个心心念念期盼自己儿子得到幸福的长辈。”
白童惜心口一滞,什么是“农夫与蛇”?卓雨已经在电话中生动诠释了!
“白童惜,我说这番话的用意,一:你现在就除了我,二:你离宫洺远点,没准我还能真心实意的回馈他和芊姨的情谊!”
音落,卓雨径自掐断了通话。
白童惜心烦意乱间,骂了一句:“这个疯子!”
宫洺眼睛一抬,关心的问:“怎么了?”
白童惜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应,只能闪烁其辞:“……是一个客户,之前明明说得好好的,现在又突然说不做建辉的生意了。”
闻言,宫洺释然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,不做就不做了呗,反正你已经揽到了东区项目,够你们公司忙活一阵子的了,哦对了,说到东区项目,孟沛远知道此事了吗?”
“早知道了。”
闻言,宫洺颇多自嘲的笑笑:“也是,你们是夫妻,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,没准还往这里面投了不少钱吧?”
“他……”白童惜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便轻“嗯”了声。
宫洺酸涩的说: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白童惜附和的笑笑。
“不过东区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有了着落,怎么不见电视新闻播报呢?”
“说到这个,我也纳闷呢。”
除了这个月19号的报纸外,她没在其它地方看到过有关“东区”、“神秘投资商”之类的报道。
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孟沛远至今还没来找她算账的原因。
难道说……是乔司宴压了风声?
也不排除这个可能。
毕竟“神秘”二字,证明了乔司宴这人低调多于张扬。
出神间,只听宫洺直起身,道:“小白,我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了,就不影响你工作了,今日一别,再见不知是何时,你多多保重,工作身体都要兼顾,别累坏了。”
看不懂宫洺眼中为何饱含忧郁,明明他现在左手美人,右手事业正值春风得意,不是吗?
但如今她跟宫洺都已长大,都有了无法倾诉的小秘密和小烦恼。
起身,她故作轻松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,说:“知道啦,你怎么跟老妈子一样罗里吧嗦的?最迟年底……我跟芊姨都等着你回来过年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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