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认怂的代价就是,她的脑门,整个红了!
而孟沛远的一指禅还在继续,嘭嘭嘭的,一下比一下响。
白童惜在被弹出脑溢血之前,终于忍无可忍的抱住他的手臂,问:“够了够了够了……吧?”
孟沛远冷的睇着她:“你不是怕我吗?居然还敢抱着我的手?不怕我更狠毒的对付你?”
三个问题,一个个往白童惜脑门砸去,砸得她晕晕乎乎的,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。
孟沛远见她不语,气得眉毛都快飞起来了:“你这只白眼狼,当真是养不熟么?我之所以那样对权鹏,你以为我是为了谁?为了馨儿?为了皇家娱乐城?错!大错特错!你就算脑袋长在了屁股上,也该想到我是为了你吧!”
白童惜心神一震,什么?!她没听错吧?
见她一脸呆样,其上不见一丝感动,孟沛远眉头更是打成结:“白童惜!你……算了!”
他忽地转开那张足以祸害苍生的俊脸,狠狠喘了几口粗气后,才勉强冷静下来。
白童惜见他这样,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。
孟沛远一向有火就发,有气就撒,什么时候需要憋回去的?
想必他这次一定对她很气很失望,连骂她的想法都没有了。
“放手!”孟沛远喝了一声。
白童惜如藤蔓一样缠住他的手臂不放,嘴甜道:“那啥,你误会了,我不是在怕你,你是我的丈夫,我只会尊敬你,又怎么会怕你呢?你又不会伤害我的哦?”
她的这句话,落在孟沛远耳畔只剩俩字:虚伪。
他冷冷的讥讽她:“刚才怕我怕得要死的人是谁啊,是你吧?”
白童惜故作羞涩的说:“矮油,我这不是被你出人意料的招数给震惊到了吗?我从包厢出来到现在,就一直默默的在崇拜你呀,崇拜得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了!”
“崇拜我?”孟沛远凤目微眯:“我怎么不觉得?”
白童惜眼珠子一转,忽地踮起脚尖,在他唇上“吧唧”亲了一口,以示友好。
一吻毕,她重新立正站好,扬起小脸问他:“现在感觉到我对你的崇拜了吗?”
孟沛远似笑非笑:“你就是这样向人表达崇拜的?”
白童惜认真的说:“不,只对你。”
孟沛远心口一甜,忍不住抬手掌住她的后脑勺,低下头去教导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吻。
医院,手术室外。
一对夫妻正在焦急的询问:“医生!我们的权儿怎么样了?”
医生道:“权先生,权夫人,电棍已经顺利取出,据我们发现,病人的‘前面’有些红肿,但好在问题不大,真正严重的是后庭,撕裂造成了大出血,需要缝合治疗,另外,由于异物过长的原因,病人的直肠跟着受到波及,建议住院治疗。”
权鹏的妈妈一听这话,直接就晕在了身后的椅子上。
权鹏的爸爸虽然没晕,但心脏也有些负荷不住了,他抖着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,坐下。
医生问:“权先生,需不需要我给权夫人掐一下人中?”
权学坤看了老婆一眼:“不用了,让她晕着吧,醒来更麻烦。”
医生汗了下:“那权先生,你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