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表示怀疑: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万一,他又把她带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关起来怎么办?
只要一想到他当初对她做的那些邪恶的事,红晕便从她的耳根一路烧到了脖子。
见状,孟沛远低沉的嗓音中淬着调笑:“在回味什么呢?说出来,我听听。”
白童惜打死不承认:“我哪有在回味啊!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!”
孟沛远用手指挑起她的小下巴,仿佛念诗般的说出那些污言秽语:“你难道不是在回味我们在古堡中度过的三天两夜吗?我当时伺候得你舒服吗?真奇怪呢,孟太太嘴里明明喊着不要不要,可身体却……”
“闭嘴!”
余光扫见阳台外不停的有佣人经过,也不知道把他那些混账话听去了多少,白童惜情急之下,忍不住张嘴咬住了他勾着她下巴的那只手。
“嗯,再用点力啊。”孟沛远非但不喊疼,还用着鼓励的语气说道。
白童惜泪奔了,这男人当真好不要脸。
见他眼角微翘的盯着她,仿佛很包容的样子,她感觉自己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一方。
这样一想,唇齿间不禁松了劲,她恨恨地撇开小脸,孟沛远的手得以自由。
扫了眼那只沾有她口水的手,孟沛远也不介意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一切在他看来,都是可以忍受的……除了她身旁那些不相干的男人。
白童惜却有些嫌弃的说:“你快点去洗手啦!”他不是有洁癖的吗?
“没关系,孟太太再脏的样子,我又不是没有见过。”
孟沛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,轻巧的把手背擦干净。
“咳!我明明很爱干净的好不好!”白童惜辩解道。
“哦,是吗?那又是谁三番四次醉酒后,吐在我身上的?”孟沛远似笑非笑的问。
白童惜无言以对,唯有转移话题:“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?快走吧!再晚我就赶不回来睡觉了。”
孟沛远立即补充:“赶不回来的话,那就留下,有我陪着,你怕什么?”
就是因为有你陪才可怕啊!白童惜在心中低嚎。
就在他们一前一后的从阳台走出来时,碰巧和下楼找水喝的白苏撞个正着。
白苏对孟沛远一直有种老鼠见到猫的畏惧感,如果可以,她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姐夫。
但既然遇到了,她便无法像无视白童惜那样去无视孟沛远。
她瓮声瓮气的打了声招呼:“姐夫,晚上好。”
孟沛远瞟了白苏一眼,轻不可闻的“嗯”了声。
白苏迅速说了句“我去找水喝!”便从孟沛远身边绕过,但在经过白童惜时,她又把下巴高高昂起,一副输人不输阵的模样。
白童惜却看也不看她,只对孟沛远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孟沛远点了点头,随她一起离开。
望着他们双双离去的背影,白苏又恨又羡的红了眼,如果莫雨扬此时在她的身边,那该有多好?
“喂!你!过来一下!”
就在此时,白苏余光瞥见茜茜正拿着扫帚往阳台走去,当即眼神一厉,出声喊住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