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胸前被若有似无的轻擦而过,白童惜不自在的挪了下屁股。
孟沛远卑鄙的流连了下那份软绵绵的触感后,这才把手收了回来:“刚才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白童惜“呃”了声,小眼神又不自觉的飘到樊修身上,希望他不要说一些不该说的话。
见她不仅迟疑了,还朝樊修看去,孟沛远马上锁定住樊修:“樊修,你说。”
余光瞥见白童惜似乎变得更紧张了,孟沛远慵懒的面色不禁一沉,暗忖这小妮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。
指甲深深陷入了椅座中,白童惜一双耳朵竖得老长,心里就像有一面鼓在“咚、咚、咚”的乱敲着。
“夫人刚才约了一个小帅哥,说是‘有时间再聊’。”樊修直言道。
咣当一声——
白童惜心都碎了。
“有时间再聊?再?也就是说已经聊过了?”孟沛远脸上的笑容突然妖魔化起来,存心是要吓死一干胆小的。
很不幸的,白童惜就是这胆小中的一员,她语无伦次的解释道:“你……我……我根本就不认识他!还有,你别听樊修乱说,那个人不是小帅哥,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个小清新,哦不对!他长得还很稚嫩,都不知道成年了没有……”
“你对没成年的都忍心下手,看来口味很重啊。”孟沛远说。
“……”这个男人有指责她“口味重”的立场吗?
“这样说起来,你好像对弟弟级别的很感兴趣?”孟沛远又说。
“啊,有吗?”白童惜干笑了声。
“喜欢嫩的?”孟沛远敛去调笑,换上一副严肃的口吻。
白童惜眨了眨眼。
“看来是的。”孟沛远咬牙切齿,很抱歉,他比白童惜大了将近10岁,是真正的“老牛吃嫩草”。
“噗……”白童惜忽然笑出了声。
她银铃般的笑声落入他耳中,更多的像是嘲笑,孟沛远真想掐死她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。”她不笑了。
但他仍是不满意,对她的心思,他必须全方位了解,她笑,有她的原因,她不笑,同样有她的原因,他非搞清楚不可。
“白童惜,你到底在笑什么,你给我说清楚了!”他此时哪还有半点总裁的风度,幼稚的跟个小孩似的。
“烦死了。”白童惜受不了的撇撇嘴,伸手扯住他的领带,上前“啾”了下他的唇角,因为她知道,这是让他闭嘴的最有效的方法!
孟沛远顿时消音了,脑子里的愤怒、杂念乃至智商一下子被抽空,只剩下飘飘然。
见他“镇定”下来,白童惜忙坐到一边,静静的消化食物去了。
同一时间,白家。
保安小林早早把两扇雕花铁门推开,两条看门的大型犬在这大冷天里,都缩在小林的“哨所”内打哈欠,饶是小林三催四请,它们就是耷拉着大脑袋,不肯出来。
得,保安小林不勉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