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层那叫一个悔啊:“我承认，这其中有我轻敌的一部分，但最主要的是乔如生太会迷惑人心了，这出租工厂的主意怕是他早就想出来了！

乔如生明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，可他硬是和泰安正面交战了一个月后才关门歇的，任谁都会觉得他是被打击惨了才不得已这样做的！

我和同事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，才会没有立即着手去调查，给了乔如生绝地反击的机会！现在他们一直在利用泰安的需求赚钱，而泰安却一直在亏本销售！”

孟沛远眸光泛出幽芒，声音平静的近乎诡异:“你说，乔如生早就想出了转租工厂的主意？”

高层舔了舔干燥的唇瓣，说:“是的！我前两天察觉到异常后，曾旁敲侧击过那些小企业的老板，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和乔如生形成这种合作关系的，结果他们给出的答案太让我震惊的！”

“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孟沛远冷着嗓子追问。

“他们说，泰安百货开始在电话那头爽朗一笑:“小童呀，乔叔叔这次是专程打电话来谢谢你的！”

“谢我？”白童惜很快反应过来:“乔叔叔说的是我上回提醒你去调查燕山路的那件事？”

“没错，小童呀，乔叔叔这次能够有惊无险，实则多亏了你的提醒，我后来命人到你口中所说的那两个地方进行调查取证，结果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
“乔叔叔，那你现在怎么样了？我听同事说，‘dream’系列暂停销售，你还把酒厂给关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