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!”下一秒,白友年元气十足的嗓音响彻白童惜耳畔,听得出来,他心情很好。
白童惜开口道:“乔叔叔,打扰你了,我问几句话就挂电话。”
“你这丫头跟我客气什么?你就说找乔叔叔什么事吧。”
“我想问问你今天的剪彩活动顺利吗?”
“很顺利,谢谢你记挂乔叔叔的生意。”
听着乔如生乐呵呵的笑音,白童惜不禁松了口气:“嗯,顺利就好,那没什么事了,乔叔叔再见……”
乔如生并不如他嘴里说的那样清闲,虽然私底下还想跟白童惜多聊几句,但有太多的新老客户等着他应酬了:“那好,咱们有空再聊!”
“等一下!”白童惜忽然出乎意料的喊了声,惊的乔如生不停的问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白童惜异常严肃的问:“乔叔叔,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收到什么生意场上的风声?”
乔如生很快回道:“没有啊,怎么了?”
难道真是她想多了?
白童惜握着手机的指尖紧了又松,最后为了保险起见,她模糊的提醒一句:“乔叔叔,你多关注一下海淀区和燕山路那些酒厂的风吹草动吧,再见。”
“再见……”那边的乔如生结束通话后,细细的回想了下白童惜的话,之后表情凝重的叫来副手,在他耳边暗语几句后,挥手让他即刻去办。
销售部。
白童惜把手机捂在跳个不停的胸口处,如果孟沛远真的做了和她设想中相差无几的事,那她这通电话,无疑是乔如生和“dream”系列的救命稻草。
而她这么做的原因,是不忍看到乔如生再一次被击垮,更不想孟沛远被仇恨蒙蔽双眼,一错再错下去。
和孟沛远有私怨的是乔如生的儿子,不该由乔如生一个老年人来承担。
傍晚,香域水岸。
“天真,你要走了?”
刚步入大门,白童惜就撞见孟天真行李大包小包的推积在门口,去意再明显不过。
迎面碰上白童惜,孟天真真叫一个尴尬。
昨天从医院回来后,她一方面觉得对白童惜好会对不起郭月清,对白童惜坏又于心不忍……
失眠了一整夜的孟天真,最终做出了搬离香域水岸的决定。
“唔,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回家住了,想回去待两天,顺便等等看我妈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一口气说出这些话后,孟天真闪躲开白童惜略显失落的目光,提起两个行李箱,吭哧吭哧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