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公关部经理娇喝出声,显然是对梦琪厌恶至极:“孟总,我知道你有顾忌,我在这里就说一句,如果梦琪不走,我走!”
之后,又有人说了煽动性极强的话,大家接二连三的表示,泰安有梦琪没他们,间接给孟沛远施加压力。
“这可就难办了。”孟沛远一副舍不得心头肉的模样,让众人心头一凉。
好在,他最后还是咬咬牙道:“既然这些不快都是因梦琪的不懂事才造成,那就由我把她辞去,相信梦董事应该能理解的。”
大家提着的心,总算徐徐落地,并真情实感的夸了句:“孟总英明。”
等他们离开后,孟沛远眼底掠过一抹阴沉。
老实说,就算没有绊倒白童惜这件事做引子,像梦琪这种嚣张跋扈的人,也不适合留在公司。
另一边,做了个新美甲的梦琪喷着浓郁的香水走进部门,最近她常迟到,虽然经理诸多不满,但她依旧我行我素。
“琪琪,你的指甲好漂亮呀,是在哪里做的?”看到是她,“好姐妹们”立刻围了过来。
梦琪一边展示着纤纤十指,一边神采飞扬的说:“还能是哪,当然是美甲店了,不过一副千来块呢,你们就不要想了。”
“那是,我们哪有你好命。”这副高不可攀的口吻惹人生厌,但“好姐妹们”却无一人敢发作,仍是托着她的玉手赞不绝口。
就在这时,公关部的内线响了起来,梦琪离电话最近,她嫌麻烦,直接按了朗声键。
电话那头,人事部冷冰冰的嗓音终结了这个部门的热闹:“梦琪,十分抱歉的通知你,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。”
啪嗒——
电话挂断。
那个原本还牵着梦琪左手的“好姐妹”,猛地放开了梦琪的手,从半空滑落的美甲在这瞬间黯然失色。
傍晚,医院。
因酒精中毒休息了半个月的诗蓝,一个人缓缓走出医院。
因为诗寒腿脚疼痛,诗父就忙着在家照顾大哥,连她出院的日子都给忘了。
诗父的偏心让她心寒,但一连两个星期没来看她的孟沛远,却让她感觉到了心死!
他究竟是忘记了,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死活?诗蓝问自己。
但随后,她快速否定了第二个想法,不会的,如果孟沛远真的心狠,那天他根本就不必出现在医院。
他一定是公司事忙,才会忘了来看她的,她应该理解他的才是。
胡思乱想间,诗蓝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两条如影随形的影子。
当她拐进一条甚少人经过的小路不久,只觉后脑勺袭来一股冷风,等她转过头时,整个人已经被套进了一个厚厚的麻袋里!
她惊慌失措的叫喊着,却不知道麻袋里装着一些白白的粉末,她吸入几口后,便晕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,到停车场取车,准备回家的白童惜也被如法炮制了。
今天也活该她倒霉,销售部临时得规划一份策划书,她只能留下来加班。
结果这个时候,公司大多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没人注意到她被绑走。
晚八点,破旧仓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