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白了他一眼,小手无力的推了推他壮硕的胸膛:“你也快点,我好累了。”
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,别的女人都在担心老公是“快枪手”,她反倒有些懊恼于孟沛远的持久,太折磨人了。
“累了?那你还叫那么大声?”孟沛远依旧沉浸在温柔乡中,哪里舍得离开。
就在这时,“叮铃铃”的门铃声响起,惊的白童惜身体一缩,慌忙的提醒他:“有人来了!”
孟沛远的薄唇勾出别有深意的笑:“现在还有心思管别人?”
白童惜很快就明白了孟沛远的意思,随着他狂野的动作,她早已是自顾不暇。
门铃又陆续响了四、五回,孟沛远终于完事,他心情愉悦的吻了下白童惜红艳艳的小嘴,将昏昏欲睡的她抱进浴室,自己在下半身随意的裹了条浴巾就去开门。
仰躺在浴缸中的白童惜,伸出软绵绵的手拧开水龙头,又在水里加入几滴消除疲劳的薰衣草精油,有些困倦的闭上眼。
“来了。”孟沛远走到门口后,将门把手拧开,外面站着的郝然是莫雨扬。
莫雨扬在瞧见孟沛远赤果着上身的模样后,心里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,只要是长脑子的,都知道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。
孟沛远眼角眉梢还带着未完全退去的**,整个人看起来愈发邪气:“莫先生有什么事吗?”
莫雨扬恢复一贯温润的语气:“我是来请二位到楼下用餐的。”
摸摸肚子,孟沛远深有感触的说:“嗯,陪我家孟太太运动了一下午,确实有点饿了。”
莫雨扬皮笑肉不笑:“孟二少和白小姐的感情真好,一点都不像是企业联姻的样子。”
孟沛远从容的说:“莫先生你错了,不是我看上的女人,没人能逼我娶。”
莫雨扬陷入短暂的混乱中,莫非孟沛远已经忘了当年那位爱得要死要活的初恋,真的和白童惜陷入了爱河?
他决定试探下:“孟二少,有一个问题,一直困扰在我心中。”
孟沛远“嗯?”了声。
莫雨扬镜片后的眼神渐显尖锐:“既然你对白小姐是真心实意,为什么连个最基本的婚礼都没举行呢?”
孟沛远的脸色微僵。
两个男人暗潮汹涌之际,白童惜系着一身简易的浴袍缓缓走至孟沛远身后,她的神情慵懒,仿若一头刚被喂饱的波斯猫。
在莫雨扬有些嫉恨的注视下,白童惜自后抱住了孟沛远的腰身,灿笑如花的轻语:“是我要求婚礼一切从简的,毕竟,我爱的是他这个人,只要他在我身边,就够了。”
孟沛远的心情是难言的复杂,他从没去想过,婚礼对于白童惜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或者说,是他有意去忽略,故意让白童惜在家人朋友面前难堪。
对于他的刻意忽视,她本应该怨他,恨他,可她却毫不犹豫的在莫雨扬面前,维护了他身为丈夫的面子工程。
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莫雨扬将满腹翻搅的郁气压住:“看来是我多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