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沛远打断:“先把衣服穿好。”
诗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衣冠不整的站在他面前,脸一红,赶紧把衣领拽上来,抖着手指系纽扣。
“你哥哥的赌债,我已全部还清,以后如果他再赌,就算他被打死了,我也不会出手,”抬起腕表,想到去接白童惜应该还来得及,孟沛远匆匆道:“我先走了。”
诗蓝满是不舍,但见他去意已决,只能道:“学长……慢走。”
转身,诗蓝去扶倒地不起的诗寒,可诗寒的体重不是她肩负得起的,两人纠缠间摔在了一块儿。
“哥,对不起,都怪我笨手笨脚的!”诗蓝急得直掉眼泪。
“没事儿,是哥连累了你。”诗寒叹了口气。
左脚踏出门口的孟沛远,在听到这段对话后,转身把诗寒从地上托举回床上。
诗寒盯着他,好奇的问:“你是我妹妹的男人?”
诗蓝紧张道:“哥,你别乱说!”
孟沛远眉目清冷的纠正:“我是她的老板。”
诗寒自然不信,他从没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老板,只怕是另有所图吧?
“我今晚原本是打算出院的,没想到被债主找上门来,大老板,你能好人做到底,把我和我妹子送回家吗?”
比起诗蓝,诗寒脸皮厚多了。
孟沛远以前就听诗老说过,他的大儿子是个混子,不如小女儿乖巧,所以不曾领诗寒进孟家一次,如今看来,确实如此。
诗蓝简直要被诗寒这理所当然的口吻吓死,她不想给孟沛远留下得寸进尺的印象,忙道:“学长,今晚谢谢你了,其它事我能处理的。”
孟沛远早就不耐烦了:“那我走了。”
等他一走,诗寒贪婪的怂恿诗蓝道:“妹子,我看他出手阔绰,又对你好,你可一定要把握机会啊。”
诗蓝坐在他床边,警告道:“哥,这是我的事,你别插手,更别想着有了这个大财主后,还要去赌,再出事,我们家就彻底完了,你懂吗?”
诗寒面色讪讪地应下,歪脑筋却转个不停。
迷色酒吧。
白童惜坐在吧台上,轻抿了口度数不高的鸡尾酒,问宫洺:“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呀?”
宫洺郁闷:“我妈给我安排相亲了。”
白童惜附和道:“芊姨做的对,是该找个媳妇管管你了。”
宫洺心中晦涩,嘴里却说:“一个哪够?左妻右妾,才是人生赢家。”
白童惜损他:“别哪天玩脱了啊。”
宫洺正想说话,搁在手边的电话铃声忽然横插进来。
几秒后,他对着手机开骂:“去你妈的阳痿、早泄,老子身体好得很!再打电话过来,老子就去封杀你们的破医院!”
白童惜见他怒得风度全无,还把人家的电话拉黑了,不禁问道:“怎么啦?”
“没事!”宫洺持续暴躁脸:“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泄露了我的资料,被拿来恶作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