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和辽城的白骨案没有太大的差别。
现在唯一让人头疼的,就是还没有找到凤凰城分坛的坛主。
这种人渣,一旦让他跑了,那就是等于放走了一个大祸害。
晚上,凤无妖拿了一壶酒,过来找秦子呈聊天儿了。
两人闷不吭声地连喝了三杯,才不约而同地都抬头看向了天上的月亮。
凤无妖长叹一声,“你说做个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呢?”
凤无妖真地不喜欢这种喜怒哀乐的感觉。
总觉得人的情绪多了,不利用修炼。
而且心里头有了事情,就很难再专心地入定了。
总之,就是特别地不爽。
凤无妖这是在跟自己较劲。
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只是单纯地觉得做个人好烦,还不如包子省心呢。
秦子呈附和道,“是呀,做人的确是好烦,事情太多,要承担的责任也太多。可正是因为如此,做人才不至于那么无聊,不是吗?”
凤无妖怔了怔,还可以这样理解?
这算不算是自我安慰?
凤无妖叹气,“子呈,凤凰城的案子,与辽城的白骨案看似相同,却又完全不同。”
秦子呈心神一转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刘财主几人逃得匆忙,定然是收到了内部消息。而我们在半路上遭到了截杀,也是因为走漏了消息。你觉得这二者之间有何关联?”
路线是保密的,分开行动也是保密的。
那么,对方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