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秦子呈等人的认知，这世上是不可爱存在这种可怕的武功的。

凤无妖讪讪地摸了摸鼻头，“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？我也只是突发奇想而已。”

一直没有出声的宋伦倒是有了一个想法，“会不会是蛊虫？”

凤无妖立马来了兴致。

金五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更高一些。

“如果真地是蛊虫作祟，那我们调查的重点就要偏向苗翰国了。”

“其实，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人为什么会被弄死？”

凤无妖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了，生怕自己再语出惊人，成为他们眼中的奇葩。

“这些人的死因，除了身体上的，总得查出来真正的原因吧？找到了死因，再找作案的凶手，是不是会更容易一些？”

秦子呈眼神复杂地看着她，“已经派人去查了。目前这些人唯一的共通点，就是曾经接触过征兵的相关文书。至于那些文书，我也已经派人去找了，定要将所有的文书带回，以避免再出遗漏。”

“是有人不想去当兵，所以才出了这么狠毒的法子？”

凤无妖说完自己都不信，连连摇头，“也不对。这么大的阵仗，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能做出来的。”

秦子呈的眼神微闪，“你说的没错。能连续谋害了数名官员，可见对方这张网布地时间久，而且范围还广。”

凤无妖在查案方面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，干脆就天天围着那个钟文祥转悠了。

这人是真地没有了自己的意识，完全就像是一个假人。

凤无妖费了好大的力气，才勉强能让他认同自己的几项指令，只是仅限于吃喝方面了。

再多的指令，凤无妖暂时还没有办法下达。

不过，既然有了突破口，接下来就不会太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