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天落雨在强大又能怎么样?我等身后有没有强者撑腰,如果这件事情,就这么过去了,我们的颜面必当扫尽!”
“只可恨,我们没有生擒住此人,破了他的道心,平心中之愤怒。”
…………
“连斩那么多年轻至尊,即便败出,也并不算真败。”天啸尘安慰道。
“父亲,我没有事,我现在感觉很好啊,强者未必永久的不败,所谓的未尝一败,只不过是在独战之中,同辈之人的角逐,仅此而已。”天炎轻笑道。
“若能看破,才能资格成就当代强者,而失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天啸尘颔首一笑。
“在那里,你看见你的母亲了吗?”天啸尘担心道。
“没有,我与母亲分开了。”天炎摇了摇头。
“炎儿,你是因何传送出来的?”天啸尘问道。
“摆出一脸的狂妄,大骂至尊,把脏水泼给天落雨……”
“所以,我就传送出来了。”天炎道。
“你这么做,是把整个天家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!”天啸尘惊道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说,我这次有可能玩大了。”天炎苦笑。
天啸尘低头思忖,随即脸色舒展开来,道﹕“不过,这样也好。”
“哦?”天炎眨着大眼睛,一脸的诧异。
“你这次,把天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上,日后自然会有人登门拜访,以天落雨那脾性,恐怕要忙于应付,也无心在对付我们一家了。”天啸尘道。
“可是,我天家,还有许多的族人,如果他们……”天炎眉头一皱。
“还居住在主星周围的族人,皆都早已经被天落雨收买,死心塌地的拥护他,死不死的,与我们何干?”天啸尘冷漠道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炎儿,你记住,对待自己的敌人,哪怕是同族之人,也绝对不能手软,否则,日后他们会像疯狗一般,对你死缠烂打。”天啸尘严肃道。
“对天家真正忠诚的老人,现在能存活多少个?以天落雨枭雄的个性,连带他们的后人,必然都发配边疆,饱受摧残了。”天啸尘道。
天家的一场动荡,令许多老人都惨死在族人手中,他们的后辈都被天落雨发配边疆,过着凄惨无助的生活。
或许,有许多人在半路中,都已经被无情的斩首。
这就是一名枭雄必有的狠心,斩草要除根,即便对于同族之人的老弱婴孩,也依旧是如此。
但凡枭雄者,必成大业!
因为,他们足够的狠,对待任何人,都冷漠无情,懂得施恩并重,用利益圈住周边的人,让人死心塌地的追随。
他们计谋玩转于手心中,本身实力也无比的强大,会在历史当中,留下最浓重的一笔。
“天落雨是一名枭雄,成大事不拘小节,对待同族之人,依旧是很辣无情,在这个世界中,你往往所听,所看,所感到的人和物,并不一定是真的。”天啸尘神色略显落寂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。
“父亲,需要怎样,才能看破眼前的一切,发现到那个真实?”天炎追问道。
天啸尘一笑,道﹕“心恒,眼睛自然会亮。”
“用心吗?”天炎双眼精光一闪,似乎是证实了什么。
“父亲也曾有过,陷入虚假的时候?”天炎问道。
“谁没有痛苦的感受到虚?不陷入虚中,怎么看到真实的一切?”天啸尘笑道。
“虚中,会有真实的答案,看开了,想懂了,依旧能用笑脸面对那片虚与真的世界。”
“那父亲,你所经历过的虚,到底是什么?”天炎好奇道。
天啸尘老脸一红,支支吾吾的,说不清楚。
天炎眉毛一挑,嘿嘿直笑。
“放心吧,我懂你,我是不会跟母亲说的。”天炎一本正经道。
“砰!”
天啸尘重重的在他的脑袋上,砸了一拳,最后也没有说什么。
“信你……才真见鬼了。”
“嘿,父亲,我人品没这么差吧?”
“哈,你人品还不差?不知道谁小时候,骗我说长老要找我,借此偷我的丹药?”
“嗯,那只是个善意的谎言。”
“善意的谎言?是谁总说我头上长虱子,骑着我脖子,死活不下来?”
“别瞅我,那时候年纪太小了,记不清了。”
“又是谁,小时候打了你叔伯家的孩子,给人家揍得鼻青脸肿,吓的都尿了裤子,还说自己是受害者?”
“我只能说,那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屁!小时候就人小鬼大,到处坑蒙拐骗,我要是在信你,这么多年,我可白活了。”
“那不关我事,是你们教育的不好。”天炎推脱道。
“臭小子,你找打!”天啸尘微怒,抬起拳头,朝着天炎打来。
“停!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曾答应过我,再也不打我了。”天炎大叫道。
“答应?什么时候,我咋不记得了?”天啸尘一脸的糊涂,死不认账。
天炎无语,果断的撒开脚丫子开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