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信有个功能叫做朋友圈，个人觉得这个词用得极好，人是社交动物，不可能脱离社会独立生活，有了社交就会有朋友，有了朋友就会衍生出各自的圈子，广告界向来不缺少俊男美女，这个圈子本就不大，但凡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，不出三两日便就会成为人人皆知的秘密。

虽然廖凡住院的事没告诉过任何人，但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得了消息，隔了一日便都三三两两的跑来探病了，廖凡住院还不满一周，按照规定是不能探访的，张小帅询问过他本人的意见，毕竟也算是本院的职工家属了，偶尔开一开方便之门也是应该的。

不出张小帅所料，廖凡不肯见任何人，眼见那些人一脸意犹未尽的遗憾模样，张小帅心里清楚，这些人哪里是来看病人的，分明就是看热闹来的还差不多。

廖凡本人很健谈，却极少主动开口，没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，目光游移，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，张小帅正暗中默默观察着他，不妨身后有人突然拍了他一下。

“小帅儿，发什么呆呢？”

张小帅回头看了一眼，发现来人竟是汪雨，不由疑惑道：

“你怎么还没走，无名9不是已经移交到看守所等待审判了吗？”

“不要一副嫌弃的嘴脸好不好？”

汪雨偏腿坐在张小帅的椅子扶手上，胳膊肘压着他的肩膀，脸上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。

“哎我跟你说啊，还记得那天那个白衣圣女吗？”

张小帅挑了挑眉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，汪雨左右瞅了一眼，随即压低声音，一脸八婆道：

“我听刘秘书说，那个圣女是个傻子，看不出来吧？那天看着明明好人一样嘛。最重要的是，她才十三岁……”

汪雨不说话的望着张小帅，表情之猥|琐，简直语言无法描述。张小帅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，不耐烦道：

“十三岁怎么了？”

“放心吧！哥们儿我是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那天的情形大家都心知肚明，张小帅即使真做了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，况且原野也说过，他们在清理现场时发现莲台旁边有一个小瓶子。送回组织研究后，证实里面是一种叫做缠绵的烈|性|春|药，究竟烈到什么程度呢？原野的原话是这样说的，只要男人喝了这个，别说对面是个人了，就是一条狗，这一晚过去也妥妥的怀孕了。

“啧！怎么就不信呢！我没碰过那个女孩。”

张小帅觉得，他必须为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节操做点什么了，可惜汪雨压根就不信他的鬼话，那天虽然隔着纱幔。但他们也是亲眼看见张小帅喝下那瓶东西的，说他什么也没干？鬼才信呢！

“行了，不逗你了，那女孩已经满十六周岁了，只是发育不太好而已，你可以放心了，我听说她母亲也是红会教徒，那天不幸被流弹打中，当场就死了，组织打算把她送到福利院去。有空你也可以去看看她，毕竟相|交一场。”

艹！什么叫相|交一场？！还敢不敢更污一点了？张小帅很想一巴掌糊到汪雨脸上，让他赶紧闭上臭嘴，但转而想到这货越搭理就越来神。索性干脆不理他这茬了。

“那样的妈，早就该死了。”

居然把自己的痴呆女儿献给组织做圣女，这样的母亲，实在其心可诛。

“还有事吗？没事快滚吧！没看我这上班呢嘛？”

汪雨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，随即长腿一撑跳下椅子。

“切！不用你赶，老子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