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款冬并不在乎徐子介回答什么,拉着陶乐就走。
等到出了工作室,她才缓过劲来,拍了拍身边依旧高得必须费劲仰视的他:“余款冬,你刚刚好man!”上次是在公交车上对付那个非礼她的杀马特青年,而这次,和徐子介对峙。那在她心里又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徐子介是什么人,余款冬居然能唬住他,哪像她,在他面前就算发飙,也跟个小丑似的。
“吃什么?”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多停留,转而问了吃食。
果然她立马被转移注意力:“算了,不想了。我带你去烧烤!我知道这里有个摊子最好吃,然后我们一起喝酒。”本来她给徐子介买午饭各种是为了讨好,可眼下看不惯徐子介侮辱余款冬她成了彻底得罪。
而且她已经旷工了,索性旷得彻底。她当作为事业买醉,想到依靠江山那些不稳定的薪资,她更要大吃大喝了。
烧烤摊子在各色菜系,甜点之间争宠,难得生意很好。毕竟烧烤看着脏乱差不卫生,可很多人喜欢这般肆意、畅快的方式。
而且偌大的B市,她深信,跟她一样挣扎在生活底层的人更多。
因此哪怕是中午,依旧是很多人。她眼疾手快,掐着上一轮吃完的点就抓着余款冬的手占着小小的座位。
她不看菜单,直接麻溜喊:“老板,我要五串鱿鱼,五串韭菜,五串骨肉相连,五串金针菇,还有两罐啤酒!”豪迈,一气呵成,一看就知道是常客。
点完,她才闪烁着眸子:“款冬,你要什么。”
“和你一样。”他喜欢看她笑,为一点微小的满足而笑,笑得那么舒服那么好看。
她不干了,一拍桌子:“说了,不让你和我一样,跟着心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