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不止这些吗?到底有多少?”皇上神色凝重,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一共两千五百多万两!”
侯培青语出惊人,在场之人皆震惊不已。
“两千五百多万两?”皇上不可置信地问道。
“是!之前的账簿都是假账,臣找到了真的账册,还有其中一部分银子!”侯培青扬了扬眉,看向背脊僵直的摄政王,冷笑不已。
“不但有账簿,还有他勾结官员的真正名单。其中,来往的书信,钱庄的票根俱在!”
“两千五百多万两?那怎么可能?咱们国库一年的增收也没这么多,他梁万涛只是个边关守将,竟然能贪墨这么多银子?”
户部尚书柯启良震惊了,国库一年多少收益,他比谁都清楚。乍听到这个数目,他不敢相信,怎么可能?
“柯大人不敢相信吗?然而这就是事实!他私自贩马、贩卖铁器等,其中谋取的暴利,简直令人不敢相信。”侯培青啧啧出声,这么多银子,至今只找到一小部分。
摄政王呼吸一紧,手心微微出汗,眼神也比之前警惕了不少。侯培青怎么可能知道地这么详细,难道他真的拿到了所谓的罪证?可仅凭侯培青,绝对不可能做到。
摄政王猛然将眼神投向皇上,心中骇然。
“然而,那些守卫边关的将士竟然对此事一无所知?到底是不知,还是包庇,又或是同流合污?再怎么小心,总会露出风声吧?为何之前不曾提起半句?就连皇上派去的御史,都从未提过。难怪都闭口不言,原来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?呵呵!”
侯培青冷笑之后,便转过身,从御书房的一角捧出一只一尺长,半尺高的锦盒。
“皇上!这里是其中一部分罪证,请您过目!”
皇上大急,立刻吩咐道:“快呈上来!”
“这里是许多官员与梁万涛往来的证据,其中,也不乏摄政王的。”侯培青转身笑得一脸得意,衬着他最近消瘦得过分的脸颊,不禁瞧着有些渗人。
“那些银子呢?”皇上突然想起之前侯培青提到的银子,立刻问道。
国库空虚,若是能得了这笔银子冲入国库,那今年朝廷也不至于如此艰难了。
“臣只是找到其中一部分,其余不知去向。臣揣测,那些银子就在王府中!”侯培青指着摄政王,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