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万万猜不到? 重伤鹰爪老头的是谁!”柳锦赟刚看到消息时? 也十万分惊讶,此刻心中还存了疑。
“是谁?”其实老者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,但他依旧不敢相信。
“杜尘澜!”柳锦赟口中蹦出这三个字,可见其有多震惊。
“他不是商贾出身吗?怎会有这般高强的本领?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。”老者在震惊之后,倒是恢复了常态。
“难怪有底气来檀溪府,这样的武力,怎么也不会吃亏!”柳锦赟觉得自己不能听之任之,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他们上了船,咱们的人也不敢靠得太近。不过,听说此人重伤鹰爪老头之后,似乎也受了重伤。”
柳锦赟负手在书房来回走动,这檀溪府的利益,他们是不能让的,不可能对朝廷妥协。
“既是受了重伤,那不如咱们跟着下手。反正在江面上,只要船沉了,就是想查,也不一定能查到是咱们。朝廷不敢对咱们开战,再死上个把官员,算得了什么?”
柳锦赟不等老者回话,突然转身对老者说道。
“不成!船上有昭和世子。若是摄政王痛失嫡子,咱们也讨不了好!”老者立刻摇头,得想个法子,单独除去杜尘澜。
“那你说该如何?”柳锦赟有些不耐,他看了一眼老者,心中有些不虞。
不过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,他还得看这老头眼色行事。
“那就等小人回去请示了主子再说,咱们也不好擅自做主!”
“也好!”柳锦赟点头应了,他见着老者出了书房,不禁冷哼出声。
金氏控制族中多年,若非是嫡长孙在金氏手中,柳氏早就与金氏翻脸了。
每年柳氏得到的利润都要上交六成,金氏的胃口也越来越大,他们柳氏也就是表面风光罢了!
檀溪府其他家族都羡慕他们背后有人撑腰,可谁知道他们每年都要孝敬这么多银子?想到此处,他的心都疼得在滴血。
他看金氏就是着了魔了,还什么成仙的功法,简直是荒谬。
当年他一时脑热,将嫡长孙送到了金氏族中,就是为了修炼道法。毕竟当年国师是如何惊才绝艳的,他可是领教过,哪知国师的后人竟是连国师的皮毛都没学到。
他想到自己藏在某处的账簿,这都是他与金氏来往的证据。若是金氏最后想明哲保身,抛弃柳氏,他就来个鱼死网破。
金氏每年拿这么多金子,干了什么勾当,他可是一清二楚。
......
“嘭!嘭!嘭!”一名赤果着上身的瘦弱男子正举着大锤,向山体开拓出的一处凹洞猛砸。
身上的汗水顺着黝黑的肌肤落入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块中,发出“呲呲”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