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中的打脸,一赔九的事儿根本没发生,杜尘澜很是郁闷,这就少了四千两呢!
不过,能完整无缺地回来,倒还真要感谢习远了。
“你二人乔装过的吧?可别让人给认出来!”杜尘澜想了想,有些不放心,若是被人暗中盯上,他读书人的名声将毁于一旦。晨鹭书院头一个便会将他逐出去,更不用提名额了。
“您放心,肯定无人能认得出来。咱们去可是戴了面具的,进这赌坊之人都戴了面具。进入还得有熟人引路,先得付了保银,不然您以为这银子这么好拿呢?若不是小人前段时日为了打听书院之事,结交了些人,这赌坊咱们还真就摸不着,更别说进去了。”
守月这次总算长了见识,自然要在主子面前吹嘘一番。
“哦?这赌坊进去竟然还要戴面具?”杜尘澜有些震惊,他从未听过去赌坊还要戴面具的。
“这家赌坊与别家不同,押注都是一百两银子起,赌坊概不赊账,从不放利钱。不过,这赌坊的抽成实在太过,您和吴公子的一千一百两,若是按照五成的赔率,那就得五千五百两呢!赌坊得抽一成的红利,不过小人算是新客,便去了零头,最后只给了五百两。”
杜尘澜顿时慕了,竟然要抽一成的红利,这赌坊简直是日赚斗金啊!真叫人羡慕。
“这赌坊还真是奇怪,人人皆可坐庄。咱们今日押注,庄家竟然不是赌坊,也不知是何人,反正财大气粗得很。不过,押您赢的其实不多,那人应该赚了不少。”
杜尘澜又慕了,此人这次应该赚了不少。不过,坐庄也是需要胆魄的。还是赌坊好,稳赚不赔啊!
“从未听说,这赌坊还有不放利钱的。”杜尘澜对此十分好奇,这样大的好处,难道赌坊不想赚?
“听说有需要可以引荐,但赌坊不放。小人其实所知也不多,只是听了一耳。”
“嗯!”说是不放利钱,但那些放利钱之人,背后肯定与赌坊扯上了关系。如此大手笔,说不定赌坊的主子,背靠朝廷哪位大佬。
这样的赌坊,一百两银子起步,有银子的人才玩得起。
“将吴师兄的五百两银子拿出来,等他回来再给他。”杜尘澜之前要做此事也没瞒着吴秋香,吴秋香只劝阻他少押些银子,以免惹出事端。
之后倒也不反对,甚至还拿出了一张百两银票,押了他胜。
杜尘澜不知道吴秋香信不信他,但他明白这肯定有之前豆干方子的情意在。毕竟对吴秋香来说,一百两银子已经不少了。
“是!不过,习远知道了此事,会不会告诉老爷?老爷知道之后,必定会生气的。”守月有些担心,习远是跟着他一起进的赌坊,当然看见他押注了。
“我之前已经嘱咐过他,他不会多言。再者,这银子我是准备给父亲和母亲的,算是过个明路。三房在府中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,有了这银子,给母亲寻个营生做,咱们三房在府中腰杆子才能挺得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