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不由抚掌赞叹,心中开始思忖起自己的下联来。
“哼!刚才玉怀姑娘不是说了吗?五行倒是有了,可并没有完全对仗工整,哪里妙了?”其中还一人有些不服气,这只能勉强算对上。
“这上联这般苛刻,能对成这样已经不错了,哪里能完全对得上?就这五行对仗工整,就做不到。更何况还需意境相符,不能太突兀。不然风马牛不相及,也失了其中的意味。”
“对对对!反正在下是想不出来这下联的,咱们读书人当认识到自己的不足。闻公子这对子已经很工整了,在下自叹不如!”
“正是,在下技不如人,由衷地佩服!”另一人准备拱手朝着闻远彬示意,好结交一番。谁知一转身,哪里还有闻远彬的身影?
大厅内的纷纷扰扰与杜尘澜他们无关,因为此刻他们正被拦在了厢房外。
不!正确的是,只有杜尘澜和闻远彬的随从二人,被拦在了厢房外。
“徐妈妈!我家少爷不习惯旁人伺候,小人是一定要随侍在侧的!”
玉怀姑娘这儿的规矩,若是来了这明月阁单独接待,那便真的是单独,就连随从都不许进入。
“哎呀!你放心,里头自有人服侍。只不过一个时辰,小哥就在门外守着便是!”
徐妈妈边说,边一脸放光地打量着杜尘澜。刚才人多,她倒是没注意。没想到这闻公子的随从,竟生得这般貌美。
“哎呀!闻公子这随从,该不会是个小姑娘吧?瞧瞧这细皮嫩肉、唇红齿白的,怪可人疼的。”
徐妈妈一手扯着帕子按住嘴角的媚笑,另一只手就要上前去摸杜尘澜的脸颊。这闻公子倒也有趣儿,上青楼,还带丫头来?
这般美貌的,若是能到她手上,好好地调教几年,送去京城,主子定能满意。
杜尘澜顿时黑了脸,这老鸨是职业病犯了吗?看向他的目光让他十分不自在,仿佛他是那些被人买卖的小猪仔似的。
稍稍偏头,躲过了徐妈妈魔爪的袭击,杜尘澜暗中捏了一把闻远彬的腰间。这该死的闻远彬,可别想过河拆桥。
闻远彬打开扇子遮住了自己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,就连身子都笑得在颤抖。冷不丁腰间传来一阵钝痛,他连忙收敛了些。
“咳!徐妈妈,这可是本公子的小厮,货真价实的小子。本公子这随从是一定要带在身边的,还请徐妈妈通融通融!”
闻远彬抑制住脸上的笑意,这小子是急了吗?
徐妈妈闻言有些遗憾,还真是个小子?可她转念一想,小子也不妨碍嘛!
不过这位闻公子怕是舍不得割爱,三品大员的嫡孙,他们还是别给主子惹是非得好。
徐妈妈将心思拉回,本有些为难,再一看这小子的年岁不大,进去倒也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