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蒋大夫可知谁手上有此药?若是花了大价钱买,是否可行?”杜尘澜还是不愿意放弃,听这意思,虽有些难得,但也不是什么绝世珍宝吧?
“不知!不过,老夫上次在西边靖原山上见过一次。只是已过月余之久,不知是否还在。”蒋大夫摇了摇头,他见杜尘澜对玉莹花十分执着,忍不住还是将这事儿给说了。
杜尘澜有些无语,“玉莹花想必十分珍贵,您既然见了,那为何不将其采下?”
蒋大夫翻了个白眼,“你当老夫不想吗?你可知道那玉莹花长在何处?那是长在断崖绝壁上的,玉莹花还不长崖顶,它长在最中间。”
玉莹花喜阳,大多长于悬崖峭壁之处,采摘十分困难,偏偏用途甚广。因此,玉莹花的价钱一直居高不下。
“若是去采摘,稍有不慎,就会摔得粉身碎骨。更何况我也是远远望见,根本靠近不得。我不死心,想找了法子采回来,可在那盘桓了一日,也不得其法。不过后来到底给我发现了一处山洞,只可惜我身量太大,根本过不去。”
说起这事儿,蒋大夫简直心痛到无以复加。他趴在不远处瞭望,这株玉莹花品相十分完美。只可惜是看得着,采不着。
“那您为何不请身量瘦小之人帮忙?这山洞可容得什么样的人过去?”杜尘澜自然心动了,困难都是能克服的。
蒋大夫打量了一眼杜尘澜,接着道:“你这样的,应该可以试上一试,不过也十分勉强。”
随后他又指了指站在杜尘澜身后的洗月道:“他是绝对不成的。”
杜尘澜思忖了起来,那就是只能容得孩童过去,连洗月都不成。几岁的孩子,即便过了山洞,也无法去采摘玉莹花。这般说来,确实难度不小。
虽然那株玉莹花折磨了蒋大夫好几个日夜,但这事儿风险太大,之后他也就没再放在心上了。
“这事儿实在太过凶险,一个小娃子即便能过得山洞,那也采不了玉莹花。就连精壮的男子,站在那断崖处,都得吓出一身汗,更别说是个孩子了。这事儿啊!你别想了,没人会去的。”
突然小童送了茶水过来,杜尘澜瞥了那小童一眼,若有所思。
蒋大夫见状立即横眉冷竖,“鹊儿可不成,他日后可是要继承老夫的衣钵,给老夫养老送终的。”
杜尘澜苦笑不得,他可没那意思,只是想请小童帮把手罢了!
“您误会了!不知这玉莹花价钱几何?”
“其实玉莹花入药的是花茎,价钱嘛!得看花茎的大小和品相,大致在三百两至七百两左右。你母亲的病情,用不了多少,也不用品相极好的。你们若是银子凑得足,七日之内,老夫会与你留意。”
蒋大夫来府城已有月余,自然也听到了些杜氏三房的事儿。几百两银子,对杜氏三房来说,也不算小数目了。
虽说此药确实昂贵,但杜尘澜也不是吝啬之人。他既然成了人家的嗣子,尽孝乃是分内之事。
“不过为何是七日之内?”杜尘澜疑惑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