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簪子还我。”
曹华勾了勾嘴角,起身凑到跟前。
祝曲妃身子一颤,抿了抿嘴唇,望向外面一言不发了。
曹华在她唇边轻点了一下,撩起了垂下的长发,轻柔挽起盘好,将花簪插在发髻之间:
“别哭啦,郎情妾意弄的跟用强一样,多没意思。”
“谁跟你郎情妾意?我早都不喜欢你了,从你逼我那天开始,我就不喜欢你了。以前的人狠话不多的小郎君早死了,你就是个色胚无赖。”
“嗯.....反正没啥区别,就当我用强好了,你也反抗不了,想开点。”
“我呸——”
祝曲妃晃了晃头发,双手放在膝上,话语饱含怨念:
“吃着碗里望着锅里,我一个女人家,手心手背都是肉,既不能亏待这个,又不能亏待那个,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,划清界限你又不让,你到底想做甚?”
“谁让你胆大包天对我用强的?我可是负责的男人,木已成舟就得负责到底。”
“我不要你负责。”
祝曲妃抓住曹华的手压下去,带着几分气恼。
“这是我的事儿,可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曹华环住她的脖子,略显调侃:“再说了,我真不搭理你,你准得恨我。圣人云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近则不逊远则怨’,我夹在中间也里外不是人,干脆就不当人了。”
祝曲妃拍开肩膀上的手:“我就是这样的脾气,你一个大男人,让我恨一下怎么啦?”
曹华无言以对。
屋里沉默了片刻。祝曲妃一向话痨,终究先憋不住,琢磨许久,又小声道:
“要不....以后怡君发现了,你就说你对我用了强?我没办法才委身与你,绝不是我自愿的。”
曹华眉头一皱:“这怎么行?”
祝曲妃又恼火起来了,用手肘顶了下:“就算是我一时冲动,我也是个女人,你就不能让着我点?”
曹华叹了口气:“好好好,随你。”
祝曲妃总算温柔了几分,认真开始编故事:
“你就说在祁安县的时候,我被贼人偷袭身负重伤难以动弹,你色心大动乘机下手,我没法反抗哭着求你,你不听....”
“嗯....我要下手,不用等你受伤....”
“....总得有个动机不是?我就是看你没法动弹才...才那啥....”
“我那是不想动弹,只要清醒着,能说话就能咬舌头,怎么可能反抗不了。”
“???”
祝曲妃双眼微眯,坐直了身子,狐疑看着曹华:“你当时能动弹?”
曹华挑了挑眉毛:“不能动弹还能那啥,你当我是超人?”
祝曲妃娥眉一竖:“那当时你为什不反抗?”
“我为什么要反抗?你自己乱来,还怨我?”
“你——”
祝曲妃脸色通红,抬起手来作势欲打,只可惜半天都没落下去,偏过头冷声道:
“你既然能动,那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错,是我们俩苟且,你也有责任。”
“所以我负责,没毛病吧?”
“.....”
把自己给绕进去的祝曲妃,愣了半天,硬是没能找到反驳的话语。
“行啦,今朝有酒今朝醉,别想那么多。外面雨大时间尚早,晚些再回去....”
“...哎呀—你....你就不怕累死?”
“....祝姑娘,我‘京都泰迪’...不对,‘京都太岁’的体格无人不知,岂会累死在你身上。”
“泰迪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....嗯....一种很猛的小动物....”
“哦....那我以后叫你‘小泰迪’?”
“嘶——...还是‘小郎君’好听些....”
“我就不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