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才对着池二郎说道:“怕是又要生事,他怎么就不腻歪呢,真想一转头把他拍死。”
池二郎抿嘴,太暴力了,不过确实够恶心的:“不用夫人费心,有为夫在呢。你们娘几个好好地就成。”
芳姐:“不会耽误你上朝吧。”
说起来芳姐挺重视池二郎这次上朝的,原来在京城的时候,池二郎也上过朝堂,不过那时候是侍卫。
现在不一样了,那是在全国的权利中心里面插了一脚。世间好男儿多了,可能走到这一步的有几个呀。万万分之一。
谁个心里没点梦想呀谁没有个豪情壮志呀,哪怕是曾经擦过一脚那也是一辈子的荣耀,至少这里有过哥的传说不是。千万不要被侯府专门的作死的给拖累了,那真是成了壮志未酬了,遇上个想不开的,还不得后半辈子郁郁不得志呀。
他家男人在外面那也是拼搏过奋斗过的。不能让这一家子给耽误了。
池二郎脸色阴沉:“不会,就是丁忧,那也是世子的事情。”
这话说的严重了,都想到让人家死了,可见池二郎对侯府真的一点的于情都没有了。
这么多年了虽然厌恶侯府,可从池二郎嘴里还没说这么阴狠的话呢,芳姐一脸的担忧。
池二郎看看夫人,在看看边上懵懂的儿女:“放心,没事的,爹娘就要回来了。”
芳姐:“咦,不是要在九娘那里呆上大半年吗。”
池二郎耳根有点红,抿唇说道:“嗯,咱们到底是小辈,多有不便之处,还是爹娘在府上方便些,上次侯夫人闹腾的事情,我就去信,请爹娘回府了。”
芳姐就不明白这么一句话有什么可脸红的,在看池二郎不自在的样子,好半天才想明白,这厮在含蓄的向她做解释呢。
上次定国侯夫人闹腾她的事情,池二郎说过要给他讨回来公道的,在宗族那里用的力气不小,效果甚微,芳姐知道池二郎一直都在宗族那里发力呢,原来这位还有后手,把爹娘给请回来了,这是在搬救兵。
这男人为了自己竟然连求助与池二老爷那样的事情都做了呢。多窝心呀。芳姐心里软软的安慰的很:“多大的事,夫君何必放在心上。再说了我也不是吃亏的人呀。”
池二郎很认真的说道:“咱们夫妻的感情容不得她人干扰,敢欺负我娘子,就是天大的事。为夫定然给你个交代。”
心里还要加一句他做的不会比岳父大人差。
芳姐:“乱说,咱们夫妻之间也不是别人能干扰的。就凭她。”
一脸的看不上:“我也不是她能欺负的。你要信任我才是。”
好吧夫人太过剽悍,不太用他这个夫君护着也是一种失落。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的。
芳姐行动不慢,回府就准备出来一份不错的礼物,让人管事先给侯府送过去,走的是人潮最热闹的大路。
他池府二房也是会做事的,你敢折腾我就敢陪着你折腾。
定国候那里对着这一车药材脸色黑黑的,管事说了,他家大人明日再过府看望侯爷。
定国候打发管事出府,心说不着急,总要来的。
池二郎第二日也是接了吏部文书,正经接手了差事之后才去定国侯府的。并没有带着芳姐他们娘仨。
定国候不是很满意,躺在床上倒真是一脸的病容,池二郎心说这人操心费力的为了这个候位也真是不容易。
怕是这病不假,不过都是心火烧出来的。
恭恭敬敬的问候:“侯爷身子可还好,侄子这里带来了听说口碑还算是不错的大夫。侯爷可是要让大夫看看。”
定国候:“二郎有心了,我这身子也就是这样了,看不看大夫倒也不重要,御医都说养着就好。”
池二郎也不是那么非要上赶着推荐大夫的,不过走个过程而已:“既然如此,二郎就放心了,侯爷好生养着就是。”
然后场面就尴尬了,叔侄之间竟然无话可说。
定国候:“咳咳,二弟比我有福气,有二郎在身边孝顺,有个病痛还能在身边端茶倒水的。”
池二郎抿嘴:“父子伦常,不过是寻常父子之间的小事,侯爷有世子还有夫人在,福气还能差了吗。”
定国候脸色阴沉,任谁都看得出来心情不好。定睛看着这位二侄子,真的不是在讽刺他吗,寻常的父子小事,在他这里竟然就这么难。
池二郎装作看不懂:“侯爷身子不好,二郎不敢多打扰,改日再来看过侯爷。”
定国候:“二郎同我生疏了,可叹我没有这个寻常的父子福气,你也知道世子身子不好,你大伯母外面的人都知道身子不大好,如今我在病了,身边当真是空旷的很。”
说道他家侯爷夫人病了的时候,这位侯爷咬牙切齿的,夫人的病都是华府的人众口硕硕给定下来的呢。
如今外面的人竟然都传他定国候夫人是个疯的,当真是让人熟客人不可忍。
池二郎:“侯爷说笑了,侯府人丁兴旺,三叔四叔都是重情重义之人,一个府邸住着,怎么会看着侯爷身边空旷呢。”
定国候冷笑连连:“说的好,说得好,二郎说的好呀,三叔四叔都是重情重义的,你父亲同我更是兄弟情深,如你父亲在定然也不会看着我如今膝下荒凉,既然二郎也这么说,那我就不客气了,明日二郎同你的堂兄弟们就过来侍疾吧,也好让我享受一下寻常的父子和乐。”
池二郎脑门青筋都要跳出来了,这位还真是敢说。好大的脸。当抢儿子呢。
勉强好半天才没有历时翻脸:“侯爷说笑了,这话可不敢乱说,世子身子不好,怕是听了要伤心的,侄子们在大伯身边,替兄长侍奉一二本就应该的。明日二郎就过府。”
说完脸色阴沉的走人了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