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家各户高兴地准备过冬的同时,都没有忘记这事。随时准备抗敌,对就是抗敌,不再是逃跑。没看到郡守夫人都稳稳的在城里坐月子呢吗。那就是定海神针。
但凡城里有了陌生的面孔什么的,都是随时警觉的很。当然了混进来内奸的可能也不大。
往年犯边的外族多半是游击性质的,骚扰过就走。所以大伙准备抗匪的物件也很多样化。各家各户都有所防范。
因为当年芳姐带着各家各户抗过土匪,所以如今的边塞人家,门口都对着一些削尖的棍子,朝廷不许他们拥有武器,可没说不准许他们拥有木棍子。这件东西是唯独大家都有,大家都会用的。
说起来都是郡守夫人聪明机智呀。真要是土匪什么的来了,就是把这些木棍子送到城墙上,也能给守军填点分量不是。
怎么说呢。如今的东郡民风好像更剽悍了,打个比喻,原来就是一个力量型的壮汉,如今是个带着脑子的力量型壮汉。差多了呀。
随着池二郎顺利的布防回来。东郡百姓的心也放到肚子里面了,有大人在有大人,东郡是在安稳不过的了。
大人的本事那可是这几年他们亲眼见到的。没看到现在隘口之外的悍民都已经很少能看到了吗。
听说都是大人派人把那随时准备过来打草谷的悍民吓走的呀。至于吓走人方法,他们这些百姓那真是无从得知,军事秘密。
池二郎对自己也很满意,怎么想出来这么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呢。看吧有隘口外面的那些流放罪民守着防线,有事没事的在过去骚扰一下别人,自家果然安定了。真是个好法子呀。
让隘口的卫兵,多注意外面的情况,虽说是罪民那也是他大梁的民众,不能让人随便欺负了去,也就是说,真的同外族打起来,不用客气,该出兵帮忙就帮忙。
看吧自家大人就是那么给力。当然了该防的还是要防。
池二郎带着儿子出去也就半个月,就把胖哥给送回来了,毕竟天冷了,池二郎在心疼媳妇,也舍不得儿子跟着在外面风餐露宿娘子的受罪不是。
然后就搂搂夫人,亲亲闺女万分不舍的继续出发了,整个辽东的隘口边境转过来,少说也得个把月的。
作为一个负责人的守备,池二郎那是一定要亲自走过每个隘口险关的。
所以一个半月以后,池二郎才踏着小雪回府。这还是加班加点完成的呢。
虽说是修养双月子,可在阿寿看不住的时候,芳姐早就跑出来转悠了,看到胡子拉碴的池二郎多少有点心疼,男人为了事业奔波,最辛苦不过:“看看什么天气呀,怎么就不知道找个客栈歇歇。这么赶做什么呀。”
池二郎大步过来,把顺手扯下披风把夫人的头脸都给蒙住:‘乱出来什么呀,还不赶快进去。不是还没有出月子吗。’男人语气虽然不太好,可心意好呀,都是心疼她,芳姐心里美滋滋的。
池二郎转头就唬身边的婆子丫头:‘怎么伺候夫人的,没看到天上下雪吗,怎么就不知道给夫人挡挡。’
阿寿心说那也得追的上呀,听到老爷回来了,自家夫人一点都不矜持的跑了出来,她们作为下人能满院子招呼夫人矜持一些吗。自家夫人太奔放呀。
芳姐:‘行了,我要做什么,他们能拦得住吗。’
池二郎冷哼:“两月月钱免了,下次再犯,全给我轰出去。”
阿寿带着婆子们行礼:“奴婢等知错,多谢老爷开恩。”
说话间池二郎已经扯着夫人进屋了,顺手内室的门也给关上了,那动作堪称粗鲁。
剩下阿福带着众人在风雪中凌乱。大人比夫人还要奔放呀,好歹你不要关门呀,这不是告诉所有人,大人同夫人在内室白日宣淫吗。
再想想大人扯夫人的粗鲁动作,那真是太迫不及待了。阿寿都替两位主子脸红。
这个可是真的冤枉池二郎了。人家池二郎非常纯洁的抱着夫人摸了几把而已,想是肯定想的,好几个月没有沾荤腥了。
可夫人要带双月子,养身体呢,作为男人该忍住的时候,就要忍住。
芳姐被摸的气喘吁吁的,对于池二郎戛然而止,那真是太不解了。当然了也不太舒服。
好半天才平静下来,然后脑子就自动回来了,带月子以前,她在怀孕,夫妻生活什么的肯定没有呀,素了好几个月的男人竟然不动了,什么情况,肯定有情况呀,
抬起头的时候,眼神清明,看着池二郎那是**裸的打量。
池二郎压下****也是不容易的,瞧着夫人的眼神就不对,眼里的火气再次翻腾起来:“看什么,为夫回来的晚了吗。”
芳姐推开池二郎,问的太直接了:‘你有病了,还是外面有人了。’
除了这两种情况,芳姐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池二郎抱着她还清心寡欲。半途而废。
当然了看着池二郎抱着自己的劲头,应该是病了吧,看样子自己还是挺有吸引力的吗。所以眼神都聚集在池二郎脐下三分之处了。
男人的有些能力是不能质疑的,池二郎深呼吸,果然不能做好人吗,看看夫人那是什么眼神。
恨不得历时就把夫人给办了,让他知道他夫君到底有病没病。
没好气的用胡子在夫人脸上乱扎一通:“胡说,我身体好着呢。”
顺便把反应强烈的地方在挨着夫人蹭蹭,足以证实这货没毛病。
芳姐:“那就是脑子有病。改修仙了。”
池二郎呲牙:“你这胎生的凶险,要养养。”
芳姐扭头,到底哪凶险了,她这个生孩子的怎么不知道呀。看看池二郎那个样子,他自己愿意受罪,那就受着吧,好歹她也是女人,矜持还是很有必要的,再说了上赶着不是买卖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