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巧扭头就看到池二郎的大脚丫子,靴子里面捂的时间长了,雪白雪白的,足弓很大,脚背拱起,顺着看过去。脚趾头细长白净,连脚趾甲上都晶莹饱满,透着一层粉色,还能看到指甲上的弯月牙。
一个男人的脚丫子保养成这样,芳姐都有点羞于出脚了,一个事婉约小巧的漂亮,一个是阳刚有力的诱惑,芳姐嗓子眼有点发干:“咳咳,那什么,营养挺到位呀。十个脚指甲上都有月牙了。”
池二郎抿口酒,放下酒盏, 顺着芳姐的视线探过头来,很随意的说道:“什么月牙。有这个就表示营养好吗,大朗的指甲上是不是也都有呀。”
看吧这就是有了儿女的父母,在夫妻生活上处处都破坏气氛,什么时候都能把孩子放到第一位,池二郎说完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,多好的机会呀。想要看儿子营养好不好,明日自己不会看呀,非得这时候问这不是有毛病吗。
芳姐抿嘴:“放心,大朗营养好着呢,我这个娘吃得好,奶就好,孩子肯定好。”
说完挺骄傲的,没有当娘的能把自家孩子奶的胖墩墩的不得意的。即便是把自己当成个奶妈。
池二郎这时候能看到芳姐身上发出来的一层亮亮的母性光辉,不能说不高兴,可就是有点气馁,气氛歪了,还是他自个给引开的。
池二郎拉过芳姐的手,在上面摩挲半天:“这么说四娘的的指甲上也是满满的十个月牙。”
芳姐继续得意:‘必须的呀,二十个。还有脚丫子呢,放心吧,咱们儿子吃我的奶肯定没问题。”
池二郎一个一个掰着芳姐的手看过去,顺便在嘴角轻轻地碰了那么一下,甚至都称不上是吻,不过依然让芳姐心跳半天。气氛太暧昧。热呀。
池二郎也觉得进度太慢,看来自家夫人的喜好变了,他这打扮都没啥效果了,单手发力,拉过芳姐在半躺在怀里:“是吗,可得检查一下。”
芳姐还明白检查什么呢,池二郎就开始上手给芳姐把脚上的大红软底绣鞋给脱了,芳姐脸红,太迂回了,幸好洗漱的时候自己把袜子脱了,不然多为难池二这厮呀。
接下来可以想见的池二郎肯定得偿所愿了。
就是夜里奶娘抱着大朗过来的时候,芳姐慵懒的哺乳儿子,缺憾就是奶水不太足,急的哭闹的时候,池二郎有点脸红。
还有就是后半夜的后半夜,大朗 精神亢奋,照平日多玩了一个时辰,芳姐愧疚,就说哺乳期不能喝酒吗,看吧儿子定然是兴奋了。
跟池二郎说的时候,池二郎盯着儿子,在看向夫人:“你怎么能这样呢,知道还喝。”
也不知道要心疼芳姐折腾半宿还得看孩子,还是要心疼儿子他妈不负责任,竟然喝酒,把吃奶的儿子给醉了。
最后抱起儿子黑着脸:“你先睡吧,大朗这里我来照看。”
芳姐看着黑脸的男人,心说怨我吗,这男人太可气了,下次,再有下次,我就是棒槌。谁让喝酒的呀。还敢怪她。
第二日一早池二郎精神萎靡的去衙门口了。当然了出府以前吩咐管事,把府上的酒都封起来了。
芳姐萎靡在暖炕上吃过午饭,一直到下午才有精神,这时候阿福已经回来了,一脸的奸诈笑容,双巧老远的看到阿福就闪开了,也不知道阿福姐姐做了什么事情,怎么看都有点危险。
看到这样的阿福,芳姐总算是有了精神:“顺利吗。”
阿福:“娘子放心妥妥的,”
然后清清喉咙:“咳咳,夫人,今天城里可热闹了,听说咱们东郡的泰山北斗谢先生在外面养了外室,肚子都大了。那娘子在谢府门外,跪了大半日了。求给肚子里面的孩子一个身份。”
双巧同阿寿表示淡定,刚才阿福可是畏畏缩缩的,怎么转脸就开始八卦上了,还弄的这么正经。
芳姐:“哎呀,谢先生人品高洁,向来洁身自爱,怎么会做出这等有辱斯文之事呢。那女人来路可是正当。”
阿福:“听说了那女子原是教坊的艺妓呢,说起来朝廷取缔教坊司已久,想来那谢先生定然是放不下这女子才安置了外室,又因女子出身不高,难容与谢先生那样的清贵府邸,才安置在外面的吧。”
芳姐:“哎,那可真是不得了了,想那谢先生已经年近花甲竟然还能做出这等事情,只是可怜那未出世的孩子,有这么一个母亲,在谢府将来是做主,还是做奴呢。咳咳,都是道听途说,咱们府邸可不能传出去什么闲话,谢先生私德不怎么好,学问还是不错的。”
阿福抿嘴:“夫人大气,不同这老先生一般见识,不过外面可都说了,这位谢先生之所以把大人同夫人 拒之门外,就是因为迁怒,谢先生性好于色,原本就在教坊司之地留恋久居,如今朝廷取缔了教坊,谢先生可不就恼了吗。”
芳姐心里乐呀,看吧联系上了吧,我叫你不给我面子,看我怎么折腾死你, 你不是好面子吗 :“哦原来如此,我竟然不知。回头等你家大人回来,我们在商量商量好了,要不要去谢府赔礼道歉,竟然从来不知道谢先生有这么一个爱好,”
两人唱戏是的,把外面闹腾的都要沸腾的八卦在池府给普及了一边,阿寿只能张着嘴巴呆愣,阿福竟然去忙这个了,说跟自家夫人没有关系,阿寿都不信,怎么看这些谣传都是自家夫人的做事风格,要知道自家夫人对于舆论的利用那是最有心得的。
阿福笑眯眯的,小声地说道:“娘子放心,奴婢同那女子说好了,太阳高高生气,天气暖和了,就到谢府门口恶心那老头去,太阳落山了就走,阴天下雨的咱们休班。呵呵”
芳姐点头:“很不错,没道理因为这么意老头,咱们顶风顶雨的不是。”
阿福低头,心说谢先生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不会气吐血。
阿福:“娘子什么时候再去谢府。”
芳姐:“不着急,切让这老头恶心两天吧,看他还清高不。”
阿福:“呵呵,谢老头算是栽了,您不知道,那位妈妈狠呀,找来的女子本来就是原本在教坊的时候伺候过这位谢老头的,那老头附庸风雅的时候,都是一帮的狐朋狗友的,现在说别人在坑他都没人信。哈哈。”
芳姐:“天作孽不可活,该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