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家三少奶奶脸色通红:“你还说都是你害的,好好地内宅妇人,你去花楼楚馆呀,你当别人不说出来,就没人知道吗,告诉你京城里面的女眷如谁还跟池府来往呀。”
华晴芳:‘哦,原来如此呀,到不知道我一个小女子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号召力,竟然让京城的女眷都能如此注目。这京城卧虎藏龙,就是女子。那也都有不凡之处,能让如此多不凡的人如此注目,甚安惶恐呀。希望能让人有所收获才好。“说完人家华晴芳就腼腆的坐在那里,仿若做了什么圣洁的事情一样。
三少奶奶到底嘴上功夫差了点。往日里骂骂人还成,要说用话攻击人,那还真是没法跟芳姐比,一时间恼羞成怒:“你还敢说,也不知道华府是怎么教导出来的,二嫂当真是好大的脸。你还知道妇德吗。”
华晴芳挺起胸膛:“你说我就罢了,竟然还敢辱及华府实在没有道理的很,华府出来的娘子哪个不是端庄贤淑,知书达理。更是德言工容的典范,我去花楼怎么了,我去花楼看看我家夫君的喜好如何,这是我妇德做的好,是我华府教育的好,满京城的女眷都注目这里,那是人家都慧眼识珠,知道这里面有学问在呢,这还用提点吗,弟妹呀,嫂子知道你脑子里面地方小,眼界有点短,不过没关系,别人看出来的东西,你看不出来嫂子可以教你。不过往后别拿无知当话说,不明白的多问问,少出去丢人,池府的脸面还是要的。”
阿福扭头,这人过来专门做出气筒的定然是的。
外面跟阿福进来的四少奶奶,比被骂没脑子眼界短的三少奶奶还脸红呢:“来的不巧,二嫂这里有客人呢,弟妹就不打扰了。弟妹先告退,二嫂不必客气,真的不用送的。”
说完人家转身就走了,虽然仪态上还是那么规矩,可速度上真的跟遇到鬼一样。
里面的三少奶奶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:“啊啊,你,你你怎么敢。”
华晴芳:“不如三弟妹敢,你家规矩就让你这么指着嫂子的,还敢大声吼叫,你的规矩呢,你的妇德呢。”
三少奶奶目瞪口呆之下就剩下:“你强词夺理,不要脸。”
作为大家闺秀,三少奶奶真心的就会这么几个字眼。
华晴芳:“哈,哈,”就这么两下,尴尬的声音:‘对不住,不好笑,来人呀,去给三少奶奶请几个宫里出来的老嬷嬷,好好地学习学习规矩,咱们定国侯府不差那几个银子,回头出去丢人,咱们池府的女眷都跟着没脸。’
要说就是华晴芳手底下的人够硬实,身体锻炼的也好。过来两个老嬷嬷,人家都不打拉扯的,就那样一边一个,三少夫人就被拎出去了。
华晴芳看看两个雄壮的嬷嬷:“看看,就说锻炼锻炼没错的吧,多省事呀。”
阿福茫然的看着空空荡荡的茶厅,太简单粗暴了,说好的宅斗呢。
定国侯夫人变得听话了,自己没有去找芳姐的麻烦,不过别人去找那贱人的麻烦,她就专门等着看好戏了。
等到知道三少奶奶是被嬷嬷给拎出来的时候,摔了好几个茶杯,狠声说道:“就知道那是个没用的东西。”
然后在扔几个凑一套:“这就是华府教出来的大家娘子,传出去也不知道华府会不会被人给扔砖头。”
老嬷嬷:“夫人息怒,您是夫人她不过是一个小辈,不值当得您费心,何况老爷吩咐过,咱们不能招惹那边的。”
定国候侯夫人顺手又砸了一个杯子,好吧,这夫人有点败家,到底一套没够用呢,如今大房里面就这些瓷器消耗的特别快呢。
别人生气芳姐反倒淡定下了来了,反正生气的不是她就好:“这人没脑子,下次别放他进来,跟他说话降低我得智商的。真要变成她那样,我都没脸回去看五郎。别说我爹了。”
阿福:“小娘子英明。”
华晴芳特意吩咐阿福,去外面打探一下到底是什么流言蜚语。
阿福比自家主子清楚多了:‘跟小娘子做出来的事情相比,实在不值得一提,不过是说小娘子去了楚馆而已。“然后加一句:‘据说是跟咱们姑爷一起去听曲的。’
然后为自家小娘子抱不平:‘至于小娘子做的好事,外面一点谣言都没有,好处都让御史大人给占了。”
华晴芳到不在乎这点名声:“不留功于明吗,你家小娘子我胸怀宽广,虚怀若谷,不在乎这个。”
说完特意摆了一个高人的姿态,单手背着一支,进屋去了。
这还真不是自家娘子的做派,难道自家娘子的情操升华了。
华晴芳心里明白在,这年头的男子都骄傲呀,这么大的事情上怎么会让女人的名字在里面搀和一脚呢。算了学雷锋吗,做了好事从来不留名。何况自己真的是顺便。
池二郎这个四品的武官是没有上朝的资格的。所以别看他谋划了半天,那也不过是找熟人在吏部上使劲,不过今日池二郎有幸再次进入了圣人的眼里:“定国侯府二郎。”
池二郎整当值呢,立刻就拜见圣人:‘是下官定国侯府池邵德,如今是宫里的二等护卫 ,四品武官拜见圣人。’
圣人心里能不知道吗:“恩朕记得你,最近二郎名气不小呀。”
池家表叔因为前一句话,心情澎湃,后面一句话瞬间就把他给打趴下了。浑身冰凉凉的:‘下官还没谢过陛下天恩。陛下英明神武,恩泽四方。光耀我大梁万世千秋,下官不才,愿听陛下驱使。誓死效忠。’
不自觉地就把自家娘子无赖劲儿用上了,自己傻了吧。这可是圣人呀。侯府郎君的骄傲呢。
圣人抿嘴,这池二郎不是武将吗,怎么嘴巴也好用呀:“有心就好,这件事情姑且算了,功过朕心里有数,听说你最近要谋外任。”
池二郎脑门冒汗,这位心里说你是攻,过也是攻。说你是过,功也是过。为嘛就不给个明话呢。这心放在半道上的感觉太遭了:‘回陛下,下官确有此心,陛下英明,大梁国泰民安。下官原作陛下的眼睛,去地方走走。’
圣人脸色缓和:“呵呵,你到是大言不惭,朕还不缺你这个眼线。”
池邵德脸色通红,瞬间变得腼腆:‘是下官轻狂了。’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