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一部钢琴来说,从琴键开始,又结束。你知道钢琴只有88个键,随便什么琴都没差。它们不是无限的。你才是无限的,在琴键上制作出的音乐是无限的。我喜欢这样,我活的惯。
——吉赛贝·托纳多雷(意大利写实电影流派的新贵导演)
除了与使用马其顿方阵的敌军交战以外,我们也可以从当时的众多记载中发现,罗马人在战斗中依然离不开传统的长矛部队;比如在著名的法尔萨鲁斯战役中,凯撒就在自己的骑兵身后布置了预备步兵部队,这些步兵被要求举着标枪进行刺击作战,而不是像其他部队一样投掷重标枪。
在著名的马略改革后,罗马人为了统一部队的装备,取消了后备兵的长矛,以重标枪取而代之;这让缺乏长枪兵部队的罗马军团,必须在战斗中依靠各种同盟军、附庸力量来提供长矛部队。
罗马帝国建立后,奥古斯都推行了帝**改,大量招募了使用长矛的辅助军团;这些部队在不列颠的作战中,被部署在了使用剑盾的军团前方,抵抗当地土著的疯狂冲锋。
那么,如此不顺手的武器装备,为何还能让罗马军团战功赫赫呢?
那是因为罗马军团的战术优势掩盖了他们在武器装备上的缺陷,相比于武器装备的改进和优化,罗马人先进的战术,才是罗马军团在与敌人交战时拥有的最大优势!
在罗马人的军事进步中,装备因素一直都只是一个次要因素;而罗马人创造性的战术进步,才是罗马军团对周边对手保持优势的关键所在,也是罗马军团赢得一次次胜利的关键所在。
为了让三线部队的前后替换调度,顺利执行,罗马人放弃了之前采用的希腊方阵编制,将部队的基础编制设为百人队;两个百人队一起,组成一个战斗力完整的分队。
相比过去动辄就需要几百人,甚至更多的人才可以组成一个战阵的希腊马其顿编制,这样的部署灵活方便,负责指挥分队的下级军官也被赋予了战场上随机应变的权力。
第二次布匿战争中,名将西庇阿就让布置在后排的部队,直接进行大量的机动包抄战术,使得整个罗马三线战术一下子被激活,实际爆发的战斗力远超敌军死板的方阵。
当依然使用方阵作战的对手遭遇罗马三线时,往往会在自己的薄弱环节内遭到罗马人迅速的突破打击;稳固的方阵一旦被打乱阵型,接下来很快就会失去整场战斗。
而如果罗马军团在战斗开始后处于逆势,第二第三排的预备队也能及时向两翼展开,掩护全军的侧翼;或是在前方部队出现缺口后,及时补上,避免全军阵线的崩溃。
在这些情况下,罗马人的重标枪、短剑和方盾,反而成为了方便作战的装备;比起传统的希腊超长枪和盾牌,灵活性不知高到哪里去了,战斗起来自然也就更为得心应手。
著名的马略改革后,罗马人将原先的分队两两合并,成为了更大的战术单位——大队;这样一来,罗马军队在战场上就有了规模大于原先的分队,又小于大规模军团的灵活战术单位选择。
结果,进入亚洲和高卢腹地的罗马军队,发挥了比原先更强的战斗力,将罗马的疆域一下子扩张到了大西洋海岸与两河地区,并成功的消灭了大量曾经的强悍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