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,你在干嘛?表演跳水吗?”凤银雪见冷摔了下来,一脸的睥睨,“还是那家伙的得意徒弟,连屋顶都站不稳。唉,看来无云的眼光也就这样了。”
经过刚刚一嚎,凤银雪瞬间觉得舒爽很多,关上窗户,到床上到头就睡了。
徒留冷一个人在外面,满脸灰尘外加满脸黑线,又满脸的纠结。
他在想,师母的问题要不要告诉师父呢?
这要是凤银雪说着玩玩而已的,那不是让师父白担心?
可要是凤银雪是真的怀疑师父,那不告诉师父的,师父不就惨了。
像冷这种冷酷不爱说话的人,脑袋瓜子虽然好使,但是被凤银雪这么一整,也有不灵光的时候。
这不在原地纠结了良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
隔天早上凤银雪睡醒起床打开门就看到窗户外面站着一雕像,那俨然就是昨晚摔下屋顶的冷。
“冷,你在外面干什么?”看冷的模样该不会是在外面守了一夜吧?
“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尽职的,在丞相府还没有人敢动我,你就放心吧,以后不用这么特地守在窗户下面,好歹找棵大树,还能挡挡夜风啊。”
凤银雪摇摇头的走了,冷站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得,跟在了凤银雪的后面。
“冷!”凤银雪突然回头,“你说......”
冷正襟危站,深怕凤银雪又给他出难题,昨晚的事情他都纠结一晚了,要是再来个估计他都可以直接回去见师父去了。
是躺着回去的。
凤银雪见冷紧张的样子,不禁哈哈的笑,“你干嘛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歹徒,又不会吃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