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!这不是去虎门要塞的方向,而是前往天阳城的方向,这个家伙官道不走,走这条小路,看来还真的有问题。”阎姓中年修士离开茶铺之后,就顺着空气中漂浮的味道,向着吴翰麒的追踪而去,结果当他走到一个岔路口时,先是嗅了嗅空中漂浮的味道,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,不过这种表情很快又被亢奋所取代,当即加快步伐向着天阳城的方向快速追去。
阎姓中年人沿着前往天阳城的小路一路追踪了半个时辰,突然在一处小树林前停了下来,下意识地对着空气嗅了嗅,疑惑地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!这松香的味道到了这里竟然就消失了,这不应该啊?”
就在阎姓中年人为吴翰麒的消失而感到不解的时候,他突然又闻到那股消失的松香味从身后传来,让他下意识地嗅了嗅,转身向着身后看去。
“你是在找我吗?”就在阎姓中年人转身的那一瞬间,吴翰麒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吴翰麒的询问声,着实是把阎姓中年人给吓了一大跳,他满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吴翰麒,心中清楚的意识到,自己盯梢的事情已经让对方发现,不过却揣着明白装糊涂道:“这位兄台,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?不过你先前不是说要去虎门要塞吗?怎么会来到这里,这可是前往天阳城的近路,你是不是走错路了?”
“哼哼!”看着阎姓中年人在那里揣着明白装糊涂,吴翰麒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,声音阴沉地说道:“我是不是走错路,似乎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不过从茶铺开始你一直跟着我,不知道意欲何为呢?”
阎姓中年人听到吴翰麒的质问,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之色,随后装出一副警惕的样子,目不转睛地盯着吴翰麒,对其质问道:“这位兄弟!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,在茶铺的时候,你说是要去虎门要塞,而这条小路是通往天阳城的捷径,你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,你说我跟踪你,我还要说是你在跟踪我。”
阎姓中年人眼中闪过的那道惊慌之色,并没能瞒得过吴翰麒的眼睛,这刻他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,随后变成阎姓中年人的样貌,冷冷地回答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说,那我只能自己查了。”
阎姓中年人看到吴翰麒竟然变成另外一个自己,嘴巴不由自主地张的老大,满脸惊骇地看着吴翰麒,惊恐地说道:“你...你...你...你是吞...吞天门的那...那个...”
在茶铺的时候,阎姓中年人发现吴翰麒很可能是吞天门的弟子,当时自认为将要立下大功的他,心情是无比的亢奋,但是在这刻,他在确定吴翰麒的身份时,却一点都亢奋不起来,心中除了不可思议之外,更多的是惊恐,话还没说完,就迅速地向着天阳城的方向逃遁。
看到阎姓中年人突然朝着天阳城的方向逃遁,吴翰麒的眼中闪过一道戏谑的目光,身体就像魅影般,向着阎姓中年人追去,嘴上则冷冷地说道:“小爷我辛辛苦苦把你引到这里,你觉得能逃到掉吗?”
本次寻找吴翰麒的足迹,原本就是阎姓中年人的任务,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跟踪的中年人,竟然就是吴翰麒所假扮的,想到那些有关吴翰麒的传说,阎姓中年人心中充满了恐惧,恨不得能够多出一双腿来。
这刻阎姓中年人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,但是吴翰麒却离他越来越近,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无法逃离的他,索性光棍地跪在地上,向吴翰麒求饶道:“吴公子!我错了,我真错了,我千不该,万不该对你手上的储物戒产生歹念,暗中跟踪你,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了我这一回吧!”
如果不是阎姓中年人之前在茶铺那低劣的演技,吴翰麒此时一定会被他的这番话说蒙蔽,认为阎姓中年人是见财起意,可惜的是吴翰麒并不是一般之人,他的这番话,注定无法瞒得过吴翰麒,这时吴翰麒一脸阴沉地说道: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“死胖子!给我去死吧!”跪在地上求饶的阎姓中年人,听到吴翰麒的话,知道吴翰麒已经识破他的身份,意识到在劫难逃的他,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目光,一把泛着绿芒的匕首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,向着近在咫尺地吴翰麒刺去。
预料中匕首刺入**的声音并未传来,在阎姓中年人手中的匕首刺出的那一瞬间,站在他面前的吴翰麒,就像魅影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使他身体的重心一下子失去平衡,整个人蹒跚地向前迈出数步。